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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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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一大早,季迟歌才起来,就听到江楚锡喊她的声音。急匆匆地穿了个衣服就跑到了江楚锡的房间里。

    “怎么了?怎么了?”

    季迟歌一边问一边在房间里寻找江楚锡的身影,看了半天也没有见到人影。

    “过来。”

    里面的卫生间传出声音,季迟歌走近,才找到江楚锡的准确位置。

    卫生间内,江楚锡的轮椅已经推到马桶前。

    “我要上厕所。”

    江楚锡面不改色地说道,转而看向季迟歌。

    “……”季迟歌顿时一愣,说了句,“哦。”

    “哦什么哦?快过来扶我啊。”

    江楚锡没好气地看着傻乎乎站在门口的季迟歌,不悦的眉头微微皱起。

    季迟歌这才反应过来,迟钝地走了进去,来到江楚锡身边,把他从轮椅上扶了起来。

    随后,因为害羞,季迟歌下意识地把脸撇在后方,只是双手维持着向前扶住江楚锡的工作。

    “喂——”

    上方传来江楚锡的叫声。

    “干——干嘛?”

    “你有必要这么嫌弃么?”

    似乎是季迟歌刻意回避的样子惹恼了江楚锡,墨色的眸子夹杂着淡淡的不满。

    季迟歌哭倒,她不是嫌弃,她是怕自己受不了会流鼻血好不好!

    看江楚锡裸。露的上半身对她来说已经是一种考验了,现在要是不小心看到了他的那什么,不是要她的命么!

    她看出来了,江楚锡就是个祸害!

    老是用自己的身体诱惑她!惩罚她!害她得心脏病!

    “……”季迟歌默默无语,只是委屈地看着身后的墙壁,却始终不敢转过头来。

    “季迟歌——”

    “有!”

    “我命令你,给我把头转过来!”

    季迟歌的表现让江楚锡有种深深的被嫌弃的不好感觉,所以,为了夺回主导权,他怎么可以轻易放过她。

    “是……”季迟歌泪目,视死如归地转过了头来。

    终于,江楚锡开始“方便”。

    而虽然季迟歌把头转了过来,全程却把眼睛闭得死死的。

    以至于,江楚锡已经解决完了她都没现。

    而很快,嘴唇传来的疼痛感,让她倏地睁大了双眼。

    江楚锡果然又强吻了她!

    好痛——

    季迟歌摸着自己的嘴巴,一脸委屈。暗骂江楚锡是暴露狂外加虐待狂!

    “你干嘛用这种眼神看着我?”

    看到季迟歌看着自己眼神放空不知道在想什么,江楚锡摸着下巴若有所思。

    “我……”季迟歌深怕自己的小心思被江楚锡看穿,急忙辩解,“我……我没有啊……我只是……没睡醒……没睡醒……啊呜……”说着,季迟歌懒懒地打了个哈欠,小心地观察着江楚锡的脸色。

    “没睡醒是吧?”

    “恩恩!”季迟歌点头如捣蒜。

    “那我让你清醒一下怎么样?”江楚锡嘴角忽然勾起一丝笑意。

    “诶?”

    还没等季迟歌反应过来,江楚锡就伸手揽过了季迟歌的脖子,再一次狠狠吻上了她的唇。

    灼热的气息交缠在两人的唇齿之间,季迟歌甚至能感觉得到自己的舌头被江楚锡轻咬吮吸的酥麻感。

    很快,江楚锡就放开了季迟歌,而季迟歌,却懵了。

    脑袋晕乎乎的,全然没了思考的能力。

    “现在清醒了吧?”

    江楚锡挑衅般的扬了扬眉。

    半晌,季迟歌才回过神来,给江楚锡的标签似乎又多了一个。

    色。情狂!

    “愣着干嘛!还不去做早饭!”

    江楚锡呵斥。

    “知道了啦!”

    季迟歌不满地撇撇嘴,马上转身跑下楼去,心里恨不得把江楚锡当成鸡蛋给煎了当早饭吃。

    季迟歌伺候江楚锡吃早饭的时候,门铃突然响了,想着这么早谁会来啊,开门见到的,却是孟庭羽。

    孟庭羽看到季迟歌,马上冷了一张脸。

    “……”孟庭羽什么也没说,绕过季迟歌,直接走到江楚锡坐着的餐桌前。

    “楚锡,我给你带了些补品过来,你现在身子弱,一定要好好补一补。”

    江楚锡点了点头,“吃早饭了吗?”

    “还没呢,一起来就想着给你送东西过来,都没想到吃。”

    孟庭羽坐到餐桌前。

    “那我让季迟歌给你再做一份吧。”

    “好啊。”

    “季迟歌——”

    随着江楚锡的一声令下,季迟歌默默跑回厨房。

    把和江楚锡一模一样的西式早餐端上桌,送到孟庭羽面前,季迟歌原以为就没她什么事了,可是孟庭羽却说,“我今天不是很想吃这些,我想喝粥。”

    说着,孟庭羽就直直地望着季迟歌,一副“贵客”的姿态。

    “季迟歌,你去煮点粥吧。”

    江楚锡开口,季迟歌自然不好意思拒绝,只是觉得,孟庭羽分明是故意的。

    于是,季迟歌又开始洗米煮粥。

    应孟大小姐的要求,她指明了要喝皮蛋瘦肉粥,所以季迟歌又是切肉丝又是剥皮蛋,忙乎了老半天,才算是做好了一锅粥。

    为了不让孟大小姐有毛病可挑,季迟歌做粥的时候十分小心,所以煮出来的粥细白软糯香醇可口,堪称完美。

    季迟歌满意地把粥端到孟庭羽面前,心想,这次你总没毛病可挑了吧。

    看着热气腾腾被端上来的皮蛋瘦肉粥,连江楚锡都有些垂涎,不禁望了季迟歌几眼,似乎是在说着“为什么做给别人吃的看起来比做给我的好吃那么多?!”

    拿起勺子,孟庭羽开始喝粥。

    看她喝了好几口都没有说什么,季迟歌总算是放心了。

    “哎呀——”

    一不小心,孟庭羽把勺子掉落到了地板上。

    “可以帮我捡一下吗?”

    孟庭羽指了指季迟歌,颐指气使的样子。

    季迟歌微微不爽,但还是忍了。

    俯下身子抓起勺子,刚要站起来,背上却传来了火辣辣的灼烧感。

    季迟歌疼地一下子跳了起来,向后方倒去。

    抬眼,孟庭羽竟然把粥从桌边倾倒下来,让滚烫的粥就那么直直地滴落在她的背上。

    “哎呀——不好意思——手滑了……不小心把碗弄翻了……你没事吧?”

    还没等季迟歌开口,孟庭羽就先抢白,让她连质问她的机会都没有。

    季迟歌委屈地从地上爬起来,看向江楚锡的时候,眼眶不自觉地红。

    可是江楚锡,却什么也没有说。

    “我吃饱了。楚锡,补品记得吃,我先走了,待会还要去杂志社上班。”

    孟庭羽起身,走过季迟歌的时候,唇角勾着胜利者的笑意,带着居高临下的嘲讽。

    因为江楚锡的默不作声,季迟歌气呼呼地收走桌上的盘子拿去厨房洗干净之后,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啪的一声关上了房门。

    现在的江楚锡,似乎连自己被别人那样子欺负,都不会眨一下眼睛了。

    一想到这里,季迟歌就难过地想要掉泪。

    7、

    没过多久,江楚锡坐着轮椅推门而入。

    “把衣服脱了。”

    进门口,江楚锡说的第一句话就让季迟歌吓了一跳。

    “干……干嘛?!”下意识地双手环胸呈现警惕状,季迟歌看着慢慢逼近的江楚锡畏畏缩缩地问道。

    “擦药。”江楚锡一脸无奈,看到季迟歌那种防备的眼神,脸色更臭了,“你以为我想干嘛?!”

    因为刚才太生气,竟然忘记自己的背被烫伤需要处理,被江楚锡这么一说,季迟歌才意识到自己的背似乎已经疼得麻木了。

    “哦……”季迟歌囧囧地放下双手,呆愣地站在原地。

    “还愣着干嘛?脱!”

    江楚锡又是一阵呵斥。

    季迟歌泪目,默默开始宽衣。

    江楚锡的命令不敢不从,可是,让她大大方方地在一个异性面前脱衣服,她真的做不到啊!

    难道这就是江楚锡惩罚自己的方式吗?

    让她尴尬死?让她害羞死?让她紧张死?

    江楚锡果然高明,简直杀人于无形!

    打着给自己擦药的旗号,看起来是好心,实际上是变相的折磨!

    真是太狠了!

    真是新一代腹黑高手好吗!

    季迟歌一边默默脱衣服,一边猜想着江楚锡的阴暗的内心。(完全把江大少爷的纯心疼和纯好心排除在外,承受如此不公的不白之冤。)

    “度!”

    受不了季迟歌的磨蹭,江楚锡终于飙。要是不赶快处理的话,伤口溃烂感染就麻烦了,这个笨蛋到底知不知道爱惜自己的身体。

    马上,季迟歌利落地脱下了自己的衣服,同时以飞快的度正面朝下趴到了床上,防止重点部位走光。

    既然江楚锡要给她擦药,那这个姿势应该是正确的吧。

    季迟歌默默趴着,心想着,江大少爷不会再有什么花招了吧。

    看季迟歌像死鱼一般横亘在床边,江楚锡不自觉地牵起唇角,心想世界上怎么会有像季迟歌这么蠢萌的人。

    “好了你来吧,战决。”季迟歌忽然开口,意思是让江楚锡快点擦完药闪人,不然她要无地自容死了。

    可是,这话听在江楚锡的耳朵里,确是另一番滋味。

    有一种……莫名的……往那个方面想的……冲动……

    果然季迟歌就是个白痴!

    江楚锡一边想着,一边把药膏挤开涂到手掌,开始给季迟歌抹药。

    很快,季迟歌就感觉到背上凉凉的,完全没有刚才的那种刺痛感。

    “好舒服……”

    而下意识地,她就说了出来。

    同样的,让涂着药膏的江楚锡的手硬是一愣,脸色一红,好在季迟歌背对着江楚锡,看不到。

    烫伤的地方主要是背脊上三分之一处的一小块,所以很快就涂好了。

    但是忽然想小小地作弄一下季迟歌,当季迟歌问江楚锡有没有涂好的时候,江楚锡硬是说,“躺着别动,还没好。”

    而他的手,却已经移到了其他的地方。

    顺着季迟歌的背部的曲线,在她的皮肤上缓缓地摸索着,肌肤与肌肤之间慢慢地摩擦着。

    感觉到与刚才不同的触感,季迟歌不自觉地扭动了一下身子,问,“江楚锡……你在干嘛?”

    “擦药。”江楚锡答得简单,不容置疑。

    分……分明是在乱摸!

    季迟歌一下子明白了江楚锡此刻的动作,马上刷的一下脸烧红起来,却不敢吭声。

    江楚锡带着温度的手掌在自己光滑的背部游离,所到之处就像点起了一团火,让季迟歌全身燥热起来。

    实在是太难受了!

    江楚锡开始“蹂躏”自己了!

    意识到这一点,季迟歌顿时把头埋进被子里,试图以顽强的自制力来加以抵抗。

    就在她几乎崩溃撑不住要跳起来控诉的时候,江楚锡终于离开了季迟歌的身体,说了一句,“涂好了。”就离开了季迟歌的房间。

    季迟歌顿时觉得自己像是从油锅里跳脱出来的鱼,总算是逃过一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