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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差点忘记你最近在修炼，也该是时候去见你老相好了，省的被吾兄弟又镇压回去了。”
“要修复那封印，单凭神荼一人的实力可不够。”瞑王凉薄的声音突然在室内回响，看不到他的身影。
“这么看好你的老相好？”郁垒嗤之于鼻，区区一个水妖，他兄弟怎么收拾不了。
“渡水镇已今非昔比，那古老家族已在衰败，信徒更已是寥寥无几，没信徒的帮忙，神荼一样束手无策。”瞑王轻笑了一声，曾经的渡水镇，是信徒的圣地，随着现在社会的变迁，人心的淡漠，早已经没什么信仰可言，而封印的力量来自渡水镇民众的信仰之力。
这也是水妖能最终冲破封印的缘故。
无疑，瞑王说中了要害处，郁垒一时没反驳。
“那这样吧，我们今晚休整一晚，明天就出发去渡水镇。”东方瞳沉着脸，管她什么水不水妖的，她倒是要看看，是怎么样的老相好。
“行，我去收拾点东西，去渡水镇可能用的上。”欧阳御风没异议，顺带把郁垒也带走了。
郁垒本不肯走，欧阳御风直接用美食诱惑，他就屁颠屁颠的跟着走了。
郁垒几人一走，房间就安静了下来。
东方瞳皱着眉，走到了落地窗边，看着窗外城市的夜景，出了神。
一会儿之后，一件带有体温的外套披在了她单薄的身上。
她转头一看，瞑王已化成了男特助的模样，正站在她的身后，优雅挺拔。
“在想什么？”瞑王出声问道。
东方瞳皱了皱眉：“我在想你什么时候把身体还我。”
“本王已经把她毁了。”
东方瞳一把转过了身，直直的望向瞑王，声音拔高了不少：“你在骗我？”
瞑王也回望她，两人四目相对，用眼神告诉了她的答案。
东方瞳的浅色眸子黯淡了几分，眼里掩盖不了的失望和怒火，为什么要这么对她？
东方瞳收回了视线，转身继续看着窗外的万家灯火，久久不再言语。
瞑王也说话。
很久之后，东方瞳打破了沉默：“我有太多的疑惑！你曾说过你我都是棋子，你我又是谁的棋子呢？三眼怃女吗？”
“你后悔了？”
“为什么后悔？”东方瞳从落地窗里看到了两人一高一低的轮廓：“虽然现在步步维艰，好死不如赖活着。”
瞑王放在身侧的手臂动了动，他想拥抱面前的女人，可是到底还是忍住了：“本王只能告诉你，当年，我背叛了她。”
她，是指三眼怃女吧！他也就说到三眼怃女的时候，才会自称‘我’。
“你为什么会背叛她？”东方瞳很是错愕。
“立场不同吧。”瞑王没再多说，他转了话题：“这次去渡水镇，可以的话就把水妖收服了，他能助你。”
东方瞳嘴角弯了弯，她在心里也补了一句，也助你好与老相好相会吗？
可她没说出来，她觉得她也没这个立场说，撇开契约，他们都只是个体，若即若离，渐行渐远。
“我去休息了。”东方瞳心里憋的慌，她想一个人静静。
瞑王没再说什么，他的身影慢慢变淡，眉宇间有化不开的忧愁，希望这次他的选择不再有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