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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不举还怎么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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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与王其山去红莺楼,除了唐铭并无人知道。不对,苏淼微微蹙眉,那日,就是剪梅带她离开的红莺楼,不想今日却被她拿这个说事。

    姜大人就像抓住了苏淼的尾巴一般,“苏三水,那你倒是说说看呢。你与王公子到底是怎么回事?”

    苏淼看向王其山,瞳孔一震,突然笑了,“本是我自己的事,现在说起来,倒也没什么。草民之所以说王公子不会做出那种下流之事,那是有依据的。”她莞尔一笑,看向王其山的眼中带着深意,“那日在红莺楼,相信在场的人有人听说过吧,那晚闹出了点事,连离王都惊动了呢。”

    听苏淼提起,立即边有人应和道:“确实,那日官府的人来了好多呢。”

    “是是是,我也在的,好像是抓什么人来着?”

    “可不是,结果……”

    “我可是就在隔壁喝酒呢,听说啊,离王亲眼看到两位公子躺在一起呢。”

    “不是吧……”

    “男风……虽然有听说过,还真没亲眼看过……”

    “这样说起来,我倒是亲眼见了,啧啧,那一室的酒香啊,那公子俊的呢……”

    听着外间的一轮,苏淼倒是真的有点不好意思起来,唐铭如果知道了,会不会跳脚?

    姜大人听着,越来越不解了,倒是唐皖年恍然大悟地笑了笑。眼中也含满了笑意,暗暗佩服起苏淼来。

    “姜大人可明白了?”苏淼问道。

    姜大人皱眉,“这与王其山奸污清白姑娘有关系?”

    “关系大了呢。”苏淼打定主意,先帮王其山脱身再说,如果剪梅再吃定她,不行她就搬出唐铭!大皇子的面子总有人会给的吧。

    她走到案桌前,压低声音说道:“王公子不举,你说他还能行那污秽之事?”

    唐皖年将她的话听了去,手中的杯盖滑落,好在砸在了茶杯上。她稳住心神,装作无事般继续喝茶。

    王其山离苏淼也不远,听到苏淼的话他想死的心都有了,这让他以后还怎么娶妻啊?看来是天要亡他们王家啊……

    “这……”姜大人很吃惊,“你又是如何知道的?王其山他……不举的……”

    “很简单啊,他们那晚见到的可不就是我啊。”苏淼有点有点娇羞地低下头,“虽然他们并没有看到我的脸,不过,这个可以问离王,他可是见过我的。”

    又听苏淼提到离王,姜大人手一哆嗦,“离王……他也在场?”这个真是骇人惊闻啊。

    苏淼好像很满意在场人的表情,她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剪梅恨恨地盯着苏淼,“姑娘,你当初答应过我……”

    “可是我并没有说过要帮着你害人啊。”苏淼很无辜地说着,她在公堂上转了一圈,“好了,现在来说说王员外吧。”苏淼将还在震惊的人们又叫了回来。

    “你们不是很想知道为什么王员外才是真凶么?”苏淼挑了挑眉梢,“你们不是要证据吗?”

    姜大人皱眉,“那你把证据拿出来啊。”他就不信这个白面小生真的能够拿出证据来。

    “不过我想,你们还是先把王员外带过来吧,这样也好当面对质。”苏淼说道。

    姜大人想了想,连忙吩咐人去请人。大概一盏茶时间,前去请人的侍卫回来,“大人,不好了,王员外暴毙!”

    “什么?人死了?”姜大人今日算是遇上了之前从未遇上的棘手问题了。

    王其山挣扎着站起来,“你说什么?我爹死了?怎么会……”这才几日,怎么就死了呢?

    “大人,我们赶到的是时候,他家的下人去叫人,结果却见他在房内悬梁自尽了。”侍卫跪在地上说道。

    苏淼皱眉,怎么会这样。她看向剪梅,却见剪梅暗暗松了口气,心中的疑惑更加深了。

    “仵作呢?赶紧叫他去验尸!查查到底是怎么死的。”苏淼说道。

    姜大人真的想将苏淼轰走。“我说小子,你没听到吗?王员外可是自缢的,你还让仵作查什么?”

    苏淼叹了口气,“难道人一个白绫挂在房梁上就是自缢了?难道就不能被人杀人再挂上去?”

    “是啊,是啊……”

    唐皖年点头,“还不赶紧派人去把尸首给看住!”她在一旁看着都心急。

    姜大人无奈,只得又派人去王宅。

    “慢!”苏淼叫住他们,“还是我亲自前去吧。”苏淼将手中的扇子别到腰间,拱手向唐皖年行礼,“我去去就回。”

    “等一下。”唐皖年叫住她,“我跟你一起吧。”

    苏淼看向姜大人,仿佛在征求他的意见。姜大人肯定是不肯的,只是见自家夫人投过来的眼神,只得点头,“去吧,小心点便是。”

    王其山自然也是跟着他们同去。来到王宅,下人们都被管家叫到了院子里。见王其山,管家迎了上来,“公子没事吧?”

    王其山摇了摇头,“我爹,到底是怎么回事?”

    管家回道:“老爷今早在书房见了客人,客人待了没多久便走了。老爷说身子不舒服回房休息,我也没多留心。到了晌午时分,我前去叫老爷用餐,老爷都回我说没胃口。可不,刚才府衙的人来了,我这才发现老爷已经……去了……”

    王其山不顾身上的上,闯进了王员外的房间。苏淼连忙跟了上去,“别乱动!”

    王其山不解地看向她,苏淼只得说道:“这里是案发现场,如果王员外真的是被人杀害再挂上房梁的,这里定会留下痕迹。”

    王其山见苏淼煞有其事地盯着地上,在房间了巡视了一翻然后才让他进来,“这窗户紧闭着,没有打斗痕迹,看来,除了王员外,确实没有人进来过。”

    “那我爹真是自缢?”王其山皱眉,他不相信他爹会自尽,否则,也不会在这个节骨眼上。

    苏淼摇了摇头,“我还得去看看尸首才会知道。”

    说罢,她走出房间,王其山跟着她离开。来到院中,众人围着王员外的尸首不知该如何是好。仵作已经做好准备,却迟迟没有动手。

    “仵作,怎么样?”苏淼问道。

    那仵作看上去历经沧桑,也颇有经验。他见苏淼过来,简单地查看了王员外身上,然后说道:“王员外确实是自缢。”

    唐皖年皱眉,“就这样随意看看,你就断定他是自尽的?”

    苏淼敛眉,“同问。”

    仵作对于他们的质疑好像有点不高兴,“你看着泪痕,就只有脖子前面有,后颈没有,就只能是自缢,如果是被人杀害在先,这身上其他地方也得有淤痕才对,你们可以看看,并没有。”

    苏淼向上前,却被唐皖年拉住了,“妹妹……”

    苏淼拍了拍她的手,“放心,没事。”她走上前,仔细看了看王员外的脖子,真如仵作所说,这淤痕确实不像是生前造成的。

    她拿起王员外的手看了看,又从仵作手中夺过银柄,撬开了王员外的嘴,“拿白不来。”苏淼说道。

    唐皖年连忙将手中捂鼻用的白色丝巾递过去,苏淼抓过来,放在王员外胸前,将从他口中刮出的东西放到丝巾上,“夫人,你这丝巾怕是不能再用了。”

    唐皖年避得远远的,不住地点头,“定是不会要了,我还有其他的。可发现了什么?”

    苏淼没有马上回答她的话,而是走到仵作跟前问道:“敢问仵作做了多久了?”

    那仵作有点高傲地仰着头,“已经十年有余。”

    “那可否告诉我,这人死有几种死法?”苏淼继续问道。

    那仵作不解,他瞥了苏淼一眼,“这死法多了去!不知道你想知道哪种?”

    “即使如此,你又是如何知道王员外是自缢而亡?”

    “你什么意思?这是在质疑我?”仵作很不快。

    “不敢,我只是就事说事而已。”苏淼将王员外身上的白布掀开,“大家看好了。王员外的身上,看似确实没有其他淤痕或者伤口,但是,你们看这是什么?”苏淼将王员外的手高高举起。

    王员外的手指泛紫,手掌蜡黄,掌心还有一条勒痕,“敢问仵作,这个你怎么解释?灰指甲?”

    “你!”仵作面上有点挂不住,“王员外万一有我们不知道的隐疾也是说不定的……”

    “无知!”苏淼打断他,“你还敢说你做了十余年的仵作?连这最基本的都不知道?”苏淼脸上一凛,“这分明是中毒!”

    仵作就像被苏淼狠狠打脸一般,脸色素白,“你个黄口小儿,那你怎么证明王员外中毒了?”

    “很简单,”苏淼冷冷一笑,“夫人,可有带银针?”

    唐皖年一愣,随即拿出腰间的荷包,里面真有两枚银针,“妹妹,怎么知道我身上有?”

    苏淼咧嘴一笑,“你方才不是说过了嘛,你身上随时带着防身的东西。”说完,她来到王员外的尸身旁,手一翻,手中的银针直直插入王员外的喉间。

    片刻,苏淼将银针抽出来,转眼间,银针就变黑了,“王员外定是在他死前服用过有毒的东西,那毒物才会存留在喉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