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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就让我默默守护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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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浅只能拿出大笔资金四处周旋,请人帮忙掩盖过去,才最终使宁致远免受牢狱之灾。

    更别提还有一大批突然冒出来的债务……

    而宁致远的医疗费用,也是一笔巨额开资。

    昔日偌大的宁家,在一夕之间被掏空得所剩无几。

    “实在不行,只能变卖我手里的股份。”

    宁浅手中还有宁致远分给她的诚宁公司的股份,如今她已经正式升任为公司总理事,只是迫于舆论压力,才没有去上班。

    “如果把子公司变卖,应该能到手三千万。”

    这个档口,别人都懂得趁人之危,她一介无权无势的弱女子,没有办法开出更高的价码了。

    江启明心疼地看着她短短数日瘦削下来的面孔,不忍道:“那可是宁家最后的一点心血,你还是别卖了!大不了,我把江记卖了!先借钱给你用,等你赚回来,再还我……”

    不等他说完,宁浅已经厉声打断,“绝对不行!江记同样是你和江嫂的心血!我再穷,也不需要你变卖江记来接济!以后不要再说这些话了!”

    她狠狠心,“启明,你要是敢再提,别怪我不认你这个朋友!”

    江启明只能闷闷地闭上嘴。

    就这么挨过去一周,宁致远的律师带来了新的消息。

    “有一个匿名账号,在这一周里持续不断向诚宁公司的账款里汇钱,截至今天,已经汇入三十多个亿。”

    “三十多个亿?”

    杨芊芊一辈子没见过那么多钱,在她的概念中,土豪就是用百万千万来衡量的,咋听一个匿名账号居然向宁浅的公司注入三十个亿的资金,她瞬间就震惊了。

    “没有搞错吧?是哪个慈善单位?还好宁叔叔之前买了巨额保险啊?”

    她这么一插嘴,倒是把律师给问笑了,“你说的这两个,都不可能用匿名账号汇款。”

    律师转向宁浅,郑重道:“你父亲也说了,并没有购买任何巨额保险。因此,我有个大胆的推测。”

    他顿了顿,望向左右,谨慎地将宁浅请到一边,低声道:“我怀疑有什么人,或者团队,在环宁集团大换血前,就已经把环宁的大部分资产秘密转走。而现在,这个人或者团体,开始把之前转走的钱,悉数退回给你们。”

    他此话一出,宁浅的身体顿时僵冷。

    还有谁会为宁家做这样的事?只能是夏默澄!

    爸爸当时把他和夏叔叔一同叫进书房,到底说了什么?她必须向宁致远问清楚!

    “请你千万要将这件事保密,除了我以外,谁都不能说。”她想了想,补充道:“包括我爸爸!”

    “这是当然。”律师欲言又止。

    宁浅急道:“还有其他情况??”

    律师含笑,“这倒不是,只是有个八卦,想和你分享。环宁集团的总裁又换人了,你和宁先生都没有去参与股东大会,大概对此事不太清楚。据说,夏默澄主动提出辞职,将总裁的位置移交给了自己的父亲夏育霖,而他自己,则回到司诚继续当律师。”

    他说罢笑了笑,“你说是不是很奇怪?哪有人放着环宁集团几百亿的身家不要,却选择去当一个穷律师的?”

    有的。宁浅在心里默默轻叹,至少她了解的夏默澄是这样一种人。

    如此一来,宁浅更加坚定,匿名转账给诚宁公司的人,就是夏默澄!

    她来不及送律师走了,匆匆告别,“请你一有新消息就马上告诉我!”

    然后飞快上楼,进了宁致远的房间。

    她并不知道,这位律师一出门,就拿出手机,带着戏谑笑意拨下一串号码,“夏大律师,我可是把你要传达的话,都一字不漏地传达给宁二小姐了!我就纳闷了,你为什么不肯自己亲口告诉她呢?给宁家送钱,明明是一件好事啊……”

    电话那头,男声淡然轻笑,语气多了几分寂寥的自嘲,“这个时候,她不会愿意见我,即便见了我,怕也是没有好脸色看。我又何必给她多添烦恼?还不如就这样,在背后默默守护着她。”

    电话挂断之际,没有人听见,那一声沉闷的叹息,就像一片尘埃轻轻落在了哑掉的大提琴弦上。

    宁致远闭眼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他的鼻子上还插着氧气管。这些天来,是一刻都不敢摘下来。

    每次看到他憔悴的样子,宁浅都觉得无比心纠。

    其实她早该发现的,宁致远一向硬朗,怎么会在事发前几天,突然用起了拐杖?

    那时候,宁致远大概已经知道环宁集团出现了问题,每日里奔波劳累走访调查,回到家却怕她担心,所以从未开口提起。

    直到最后一天,宁致远发现事态远远超出了他的掌控,这才不得已秘密邀请夏家父子过来面谈。

    却料不到,他最信任的这对父子,竟然就是推倒环宁的罪魁祸首!

    “爸……”宁浅轻唤了一声,在他的床边坐下。

    宁致远并没有睡着,缓缓睁开眼睛,看向宁浅的眼神,是无以复加的心疼,他一手颤巍巍抚上她的脸颊,“你瘦了。”

    一句话,几乎让宁浅落下泪来。

    “爸……”她情知这个时候,让宁致远养病更重要,可狠狠心,还是开了口,“那晚你让夏叔叔和夏默澄到你书房密谈,你还记得你跟他们说了什么吗?”

    宁致远的眼神,瞬间复杂起来,“浅浅,你是不是查到了什么?”

    如今的他,是一心盼着能重新夺回环宁控制权。

    宁浅还是藏了私心,怕他一气之下对夏默澄做出什么不好的事,便撒谎道:“没什么,只是律师今天来问我,想要了解事发前几天,你都接触过什么人,说过什么话而已。”

    她哪里知道,宁致远也是个混过来的老油条,当即道:“让律师直接来问我!我又还没断气呢!”

    宁致远话说的太绝。

    宁浅倒不好再开口,只能作罢,想想明天让律师来打听也不错,便道:“那爸你今晚早点休息,我让律师明天过来跟你聊聊。”

    她离开房门之际,宁致远又叫住了她,“以后你不准再跟姓夏那混蛋来往了!”

    他果然还是气夏默澄,更何况他还被骗了,伤了自尊。

    宁浅心里一沉,闷声应道:“好。”

    只是这一刻,从心里泛起的酸楚,依旧提醒着她,她放不下夏默澄,即便到了这个时候,她还是在想,夏默澄是不是有苦衷……

    下了楼,杨芊芊和江启明已经离开。

    她找到律师的电话,对方却关了机。只好翻出他名片上的事务所24小时服务热线。

    没想到拨通之前,那边却传来一道无比熟悉的声音!

    事隔一周,如今听到,还是会让她心颤不已,让她忍不住想起,那一天她是如何歇斯底里地指着他,喊着要他滚出去。

    在泪水溢出眼眶前,宁浅猛地挂掉了电话,仰起头,大口大口喘气。

    而司诚事务所里,独自留下来加班的夏默澄还保持着接听的姿势,在被对方挂掉的前一刻,他敏锐地捕捉到一声压抑的啜泣。

    几乎同一时刻,他已经明白了,拨打电话的那个人是谁!

    可是她却什么都没说。

    没有说话……却哭了。

    轻轻的一声啜泣,已经夺去了他所有的思维能力。

    刹那间头脑一片麻木空白,只余下心口的那一抹疼,像被钝刀划过,简直让人崩溃!

    下一刻,他扣上电话,似下定决心般,抓起外套和车钥匙,飞快出了事务所。

    黑色宝马低调地驶入宁家大宅。

    夏默澄轻轻关上车门,步行穿过他曾无数次陪宁浅走过的花园石板路,一时间脑海中满满都是回忆。

    那一晚,一起偷偷燃放的烟火。

    大清早眼睁睁看着她身披别的男人的外套回来,而他恨不得立刻上前将那件外套扯掉,可是最后他却忍住了,他怕她难堪。

    还有那一天,她没打伞,提着几袋子礼品,浑身湿透出现在院子门口,他是多么心疼,却只能故作冷漠地劝她不要让姐姐担心。直到她和苏芷兰扭到在地,那一幕,他至今回想,仍觉得心有余悸,万一她受伤,万一她……

    没有万一。所有的万一,都比不上这一天他亲手将环宁集团送上断头台。

    “浅浅……”他在黑暗中凝望着她卧室的那盏昏黄灯光,沉沉叹气,“你会原谅我吗?”

    然而几番犹豫,他最终还是没有踏入宁家的大门。

    沉静的夜色中,宝马的引擎声没有惊醒任何人。

    第二天,宁浅总算联系上律师,律师答应立刻赶过来。

    没想到的是,许久未出现的萧铭熙却比律师到达得更早。他带来的是警局的消息。

    “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他自顾自开口,神色肃然,“我先说坏消息,宁浅你要保证稳住自己的情绪。”

    这么多天来,宁浅早已麻木,此刻再多的打击,只怕都不会让她动容分毫,点点头,面色平淡,“说吧。”

    “这是我自己查出来的。”萧铭熙在书房坐下,“其实我刚被调到南方军区的第二天,夏默澄就找过我,让我暗中调查他父亲。”

    宁浅皱了眉,却没有开口打断。

    萧铭熙苦笑续道:“早在夏默澄毕业那年,夏育霖就有了窃取环宁集团的想法。他手中只掌握着环宁的一小部分股份,眼红昔日的战友混得比自己好,不甘心,终于对你父亲的环宁集团下了手。”

    “夏育霖先是逼迫夏默澄进警局,又将环宁涉黑的资料暗中报给了警局,并推荐自己的儿子当卧底。而夏默澄,我猜他当时已经考虑好了一切……嗯,我接下里会说明他同意当卧底的原因。”

    “这之后,就是暗中吞并几个小股东的过程,夏育霖手段十分高超,不知不觉,手里已经掌握了环宁超过20%的股份,而宁致远并不知道。再然后,他通过让夏默澄和宁梓欣联姻,又取得了12%的股份,终于成为环宁集团最大的股东。”外套回来,而他恨不得立刻上前将那件外套扯掉,可是最后他却忍住了,他怕她难堪。

    还有那一天,她没打伞,提着几袋子礼品,浑身湿透出现在院子门口,他是多么心疼,却只能故作冷漠地劝她不要让姐姐担心。直到她和苏芷兰扭到在地,那一幕,他至今回想,仍觉得心有余悸,万一她受伤,万一她……

    没有万一。所有的万一,都比不上这一天他亲手将环宁集团送上断头台。

    “浅浅……”他在黑暗中凝望着她卧室的那盏昏黄灯光,沉沉叹气,“你会原谅我吗?”

    然而几番犹豫,他最终还是没有踏入宁家的大门。

    沉静的夜色中,宝马的引擎声没有惊醒任何人。

    第二天,宁浅总算联系上律师,律师答应立刻赶过来。

    没想到的是,许久未出现的萧铭熙却比律师到达得更早。他带来的是警局的消息。

    “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他自顾自开口,神色肃然,“我先说坏消息,宁浅你要保证稳住自己的情绪。”

    这么多天来,宁浅早已麻木,此刻再多的打击,只怕都不会让她动容分毫,点点头,面色平淡,“说吧。”

    “这是我自己查出来的。”萧铭熙在书房坐下,“其实我刚被调到南方军区的第二天,夏默澄就找过我,让我暗中调查他父亲。”

    宁浅皱了眉,却没有开口打断。

    萧铭熙苦笑续道:“早在夏默澄毕业那年,夏育霖就有了窃取环宁集团的想法。他手中只掌握着环宁的一小部分股份,眼红昔日的战友混得比自己好,不甘心,终于对你父亲的环宁集团下了手。”

    “夏育霖先是逼迫夏默澄进警局,又将环宁涉黑的资料暗中报给了警局,并推荐自己的儿子当卧底。而夏默澄,我猜他当时已经考虑好了一切……嗯,我接下里会说明他同意当卧底的原因。”

    “这之后,就是暗中吞并几个小股东的过程,夏育霖手段十分高超,不知不觉,手里已经掌握了环宁超过20%的股份,而宁致远并不知道。再然后,他通过让夏默澄和宁梓欣联姻,又取得了12%的股份,终于成为环宁集团最大的股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