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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两个选择
这个世界上本就没有密不透风的墙，所以王七步也就并不会去浪费心神的费解为什么本来应该是机密的东西却被一个黑社会组织当作会议议题那般探讨。事实上他都能笃定类似这样的戏码在香港各个社团中都会上演。原因很简单，能混到需要他去铲除位置的存在，都是必定有其旁人难以知晓的背景和渠道的。所以，心态早就已经无限趋近平和的上校王七步躺在他那张很是可疑的三米大床上自我催眠着“淡定。淡定。”
“我本来以为凭你那变态性格会下令将与会人员全体逮捕或者击杀的。”说这话的是跟王七步一样待死不活将自己扔在沙发打游戏机的岳筱晨。
“我也想啊。但是不行的。”打了个滚，王七步回答“这毕竟不是游戏，干掉boss喽啰就会自己消失。在现实生活中这群小渣滓会闹、会跑、会逃脱掉本该接受的惩罚的，这可是我绝对不愿意看到，也绝对不会允许发生的事情啊。每个收过保护费、打伤过人、教坏中学生嗑药的古惑仔我是都不打算放过的。那些犯罪情节特别严重的，我会杀。香港的法律没有死刑，但是我却有合法平乱的权力。那些不是特别严重的，我会关。如果香港的监狱装不下，不用去申请中央财政拨款，我自己就会捐钱盖上几座，甚至就连狱卒的福利待遇我都愿意负担。”
“到底是变态，你的思想还真是跟别人不一样啊。你考虑更多的不是让事件最快平定，而是力求让每个犯过错的家伙都受到制裁。”岳筱晨感慨道“另外，这恐怕就是你让我动用执法堂的弟子来香港帮你的真是原因吧？”
“是啊。军方的人员至我之下杀个人的手续都太繁琐了，他们的顾虑也很多。就算我命令他们，这种惯性也不是短时间之内能够改变的。所以……”王七步说着，看向岳筱晨道“离洛阁的执法堂无疑是清洁工的最佳人选。话说，你们离洛阁不是也接这种生意吗，最多我付钱给你，但是我们这么熟了要给折扣的哦。”
“折个屁啊。”岳筱晨骂道“可别怪我没提醒你，执法堂的那群是什么样的变态我最清楚不过了。你当心事情闹大你收不了场。”
“诶呀呀，怎么办呢？我可是从来就没有想过收场的问题啊。”王七步十分欠揍的嗲声说道。而暗地里，在提防着已经摔了游戏机随时准备向他发动攻击的岳筱晨同时却又在心下如是想着；大？哼，不大的话怎么才能把某些人牵扯进来呢？
重生到今天已经有十六年的光景了，杨过也见到小龙女了吧？那么在自己继续开疆扩土的同时，报复赵家的事情，也是再次该提到日程中来了吧。很久之前就说过了，王七步的心眼很小的，为了能够一击即溃，不给赵家留下任何反扑的机会，他真的已经隐忍很久了。
那即将就不再是的被推门而入的李庆打断，道“老板，龙五来了。”
“排队的人太多，让老板您久等了。”撂下手里的打包盒，龙五说道。
“是这样的啦，毕竟人家东西好吃嘛。”王七步就道。而李庆则是接过龙五随从递过来的磁带，不需王七步示意便直接放进了录音机中。作为贴身警卫，这点默契还是有的。
嘈杂的声音自录音机的喇叭传出，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王七步吃的很安静。一小口一小口的，就算听到文泰叫嚣着要干掉他的那段也没能破坏掉这份专属于他的节奏。
“老板，就跟您料想的一样，消息走漏了。想来各家老大都会收敛那么一段时间吧。”待录音结束，龙五说道。
“呵呵，如果他们是政府官员的话，确实会消停一阵子。可惜他们可是混黑的。这些人有着舍命不舍财的草根本位思想。就拿你来说吧，如果你听到消息香港政府要限制你斥巨资投拍的电影上映，那么你做的第一件事绝对不是考量自己电影哪里出了问题，而是一定先会动用自己的关系摆平这件事。”王七步笑着说道。
“那么……”龙五在思考着与面前妖孽老板对话的措词，就算帮不上王七步什么，但总不能让老板觉得自己太愚蠢不是。是的，这很重要。
“应该会更加疯狂的。更加疯狂的敛财，只是潜逃的日期也会相对提前而已。”也不等龙五再说什么，王七步便下了断言。
事实情况也确实跟王七步所说的差距不大，会议结束后文泰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联系金三角进购白粉。暴强则是通知小弟涨了所辖单位的保护费。飞机则命令人在日本的手下将一百两汽车装船。梅姐则是让小妹，呃，说加班是不是更含蓄点？肥猪王……一幢宋氏集团自己开发并没有打算过出售的海景豪华别墅内，刚刚结束了第三次全球巡演的女神王绯正穿着卡通睡衣，抱着去年生日时某渣很送给她的q版皮卡丘坐在阳台上，看着眼前落日余晖洒满的海景发呆。嗯，不得不说作为生日礼物来说这只包括运费还不到五百块的皮卡丘确实寒碜了些，如果不包括礼物盒子，也就是这间价值近五亿美金的别墅的话，确实是这个样子。
王绯到现在还记得那时某渣曾大言不惭的那句“从今天起，我包养你。”也还记得自己闻言大笑，用手捂住嘴时沾在手背的眼泪并不是那么的凉。知晓王七步家世的她早就打消了心中那份本不该存在的奢望，也许，这便是最好的结果吧。抱紧皮卡丘，她如是想。
“其实一个人在家的时候你大可以穿的再性感一点。毕竟这间别墅除我之外的臭男人是一个都进不来的。”这般散布着挑逗气息的声音响起，让王绯在第一时间竟然失笑，失笑自己的没出息，竟然想出了幻觉。
直到某渣的咸猪手搭在女神裸露在外的香肩之上，王绯才在猛回头后惊叫“七步！”
“要叫师兄的。”王七步道。咸猪手依旧在那个地方。我们大可以揣度此刻的王七步是抱着这样想法的；向下可以，拿开绝对没商量。
感受着自肩膀上传来的温度，以及王七步已经热切了的眼神，王绯一时之间竟不知该如何自处。偏过头去，想说什么却又说不出来，支支吾吾。
“现在给你两个选择，要么站起来抱住我，不松开。要么我把你抱起来，不松开。”王七步柔声说道。就在方才，他就已经做好了某些决定。就算杀人如麻，但王七步的心也不是石头做的。这些年来王绯在想什么他不是不了，这种荒废掉青春也要等他给出一个未知答案的疯狂做法也不是不能将他打动。但打动之后，便是更加的纠结了。有些东西，他是注定给不了她的。直到今天，他见着了她那孤单的背影，映衬紫红色的海景之下，一瞬间，他便知道了自己该干什么……而且，必须要在这里提一嘴的是这货也没少叮嘱自己安插在王绯身边保镖，如果有人敢来骚扰王绯的话就可以直接将之打残。那么关于骚扰的定义，看着咬牙切此的少主，保镖们怎么会不懂？
不等王七步说完，再也噙不住泪水的王绯便直接扑到了他的怀里哭泣。哭泣的理由也很简单，荒废掉的青春有了回馈，多少年的等待有了一个让她欣喜的结果。
“可，可是，呜呜呜，可是我比你大。呜呜呜。还大，呜呜呜，还大那么多。呜呜呜。”哭了好一阵子之后，单调的哭声中总算是夹杂了这样一段话语。
“这有什么？你不知道其实每个少年心中都有属于他的姐姐、女神帮助他从少年变成小男人的吗。恰巧，你就是我的那个。”王七步安慰，倒也算是他心灵的写照了。
“讨厌。”破涕而笑的王绯锤他，她把这当作王七步故意哄她，哪里知道王七步这货确实就是这么想的。
“考虑到我的年纪，我想问个傻问题啊。”对着王绯的耳际，王七步说道。
“明知道是傻问题你还要问，真是个小屁孩呢。那么问吧，除了年龄、体重、胸围之外，你问什么姐姐都会告诉你的。”身份发生了变化，玩笑的尺度也变得大了起来。
“你是什么时候，喜欢上我这个可爱小正太的呢？”王七步问了。
“太久了，记不得了。”嗯，这本是就是个很好的回答。
窗外的大片紫红色是恋人相拥接吻最唯美的背景，想必王七步也是知道这点的，借着吻干伊人脸上泪花的名义一点、一点的向下，直到他的舌头接触到的已经不再是眼泪，而是另一种液体。伟仔是香港黑帮14k的一名很普通的古惑仔，很普通的纹了条龙在身上，很普通的染着黄色的头发。在这样一个很普通的晚上，准备去对香港人来说很普通的庙街转悠一圈，吃两串很普通的免费鱼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