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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章 凌锐天震怒颤四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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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芊涵收回目光看向古狐,有点迷茫的问:“是不是人活着就是累?无论怎样活都很累?不了解社会各层面会被笑‘小白’,容易吃亏上当连累家人,了解越多感觉人生越无趣,最后剩下的只有一个字‘累’。”

    古狐感触也不小的说:“但没有人因为累而去死,也不是人人像你一样多愁善感,多数人碌碌无为,未尝不是一种福,求得多苦恼就多,这就是老话讲的,知足者常安乐吧!”

    叶芊涵长长叹口气,没再出声陷入沉思:人就是这么奇怪的生物,无名时求名苦苦追求,有名以后又想逐利,总是想着名利双收,就算达到有名有利后,还是不知足,总想着站得更高,望得更远走的更远,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世间人有几个能做到,知足、常乐?

    在不断追求中,得到的多还是失去的多?究竟有谁能分辨得清?是痛苦多还是欢乐多呢?无欲则刚无欲则刚啊!

    试问世人有谁能,真正做到无牵无绊,随心所欲呢?!

    得知叶芊涵等人受伤,凌锐天一直压制的怒火,再也无法压抑下去,虽早有心理准备,也曾不断推想过,任凭保护多么严密,难免百密一疏时,受伤早晚可能发生的事,想是想到过,因此这才同意逸尘提议,尽量放手让她自我锻炼,通过锻炼提高自保能力,尽可能把受伤率降到最低。

    真正发生凶险时,还是异常震怒,怒火滔滔一发不可收拾,虽早就知道人心险恶,为名为利不择手段不怕死的大有人在,利欲熏心驱使下谁都不怕,为那一点点小利,常常是无视一切,甚至甘冒杀头之险,不然也就不会有那么多罪犯,监狱早已清空。

    心里也清楚知道,更多无知无畏亡命徒,单单凭凌锐天这个名字,不足以吓住所有人,世界之大能人多如恒沙,很可能宝宝就是受牵连最多的人。

    一切的一切,知道归知道,事情发生时,还是难以自控火气上扬,恼怒于那些胆大妄为的人,更气自己没能保护好宝宝,更加更加气恼的是,明明知道一切源头是哪,却无法改变事实,就算不认亲生母亲,无视同胞兄长,他们不还是存在着吗?

    他们已经不仁,难道也要跟他们一样不义吗?唯利是图只有自我,那样又跟他们有什么区别?并非自己多清高,而是无法做到他们一般,无耻自私自利自我,不是不想跟他们划清界限,而是怎样才能彻底划清呢?

    亲情可以隔断,血缘却是不争的事实,能说得清楚道得明吗?就是因为说不清道不明,才会这样无力又恼火无处发,早就应该明白,这世间不是只有黑白两种颜色,不是早就尝过牙往肚里吞滋味吗?

    那是以前孤单一人,被伤害的只是自身,没什么大不了的,只当没有这些亲人,就当自己孤家寡人,现在不会再容忍他们妄为,肆意伤害宝宝那是绝对不能容忍的,这次绝对不会再轻饶,绝对不会再心软。

    什么亲情血缘关系?你们不就是一直仗势这一点,才任意妄为有恃无恐吗?在我这来说一切,全是屁都不值一个,以前不理你们,那是懒得搭理浪费精力,你们居然敢犯触我的底线,那就该让你们知道知道,惹怒我是什么后果。

    浩浩荡荡一大群人,相继走进凌家老宅客厅,井然有序各自站好位置,本就不是很宽敞的客厅,一下被这些不速之客的涌入,显得有些狭窄起来,很给人种堵窒感。

    舒畅一脸平静,犹如旁观者般静静看着,一批批相继走进客厅,似乎早已料到会有这一幕,又似乎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反正会有人出来善后,只要沉住气,看热闹就好。

    凌母看着一大群人,脸色越发阴沉,人多势众是怎的?怒火熊熊怒视着最后走进来的二儿子,冷硬质问:“你又想怎样?什么了不起的大事,至于你如此大动干戈?”

    凌锐天一眼都没看母亲,犀利冰目冷冽如刀逼视着舒畅,从来没有废话,一贯的惜字如金:“你居然敢派人伤害宝宝?第二个愚蠢凌锐智出现了?嗯?”

    舒畅脸上看好戏姿态一变,深深明白叶芊涵就是他的逆鳞,触之即死,是谁这么混蛋,在这种时候这样栽赃陷害?再蠢也不会在这时动叶芊涵,明知辩解无益还是要说:“我不明白你说什么,我也没凌锐智那么蠢,希望你的头脑也不要退步,被他人愚弄却找不到正主。”

    凌母看得出事态严重,急忙插话叫问:“究竟发生什么事?你调查清楚没有?可别道听途说冤枉好人,畅儿一直和我在一起,根本什么都没做。”

    凌锐天终于转目,冷冽目光逼视着母亲,问出口的话更冷:“你敢用性命担保,他什么事情都没做吗?”

    “我?”凌母不由语塞,这个保票还真不敢打,锐天已经很恨自己偏袒偏心,哪敢再如以前一样招惹锐天不开心?

    凌锐天发出声冷哼,不再搭理母亲,又转回鹰隼般眼盯视舒畅,冷语如冰警告:“你的最终目的是什么,我没兴趣知道,你回来想做什么,我也没兴趣管,前提是你别触犯到我,和我所在乎的人,反之我会让你后悔,深深后悔你的自以为是。”

    乔安见他不再说话,会意上前抓过舒畅就是一顿胖揍,替叶芊涵百倍讨回来,以泄先生心头之恨,打舒畅当然不能假以他人之手,怎么说他也是凌氏大少,这个出力活只能自己做,最低限凌母不能把自己怎样,其他护卫可就难说喽!

    凌母眼见长子挨打,焉能不管顿时心疼大叫,想冲上前去拉架,嘴里还在哇哇骂着乔安胆大包天等等。

    在凌锐天一个眼神示意下,随行护卫迅速有效按住凌母,同时堵住凌母让人受不了的叫骂声声,凌母被按在沙发里坐着,只能眼睁睁看着长子挨打,被打的遍体鳞伤、口吐鲜血、鼻青眼肿,已经是面目全非,该死的乔安还不住手,真快气的吐血身亡啊?打在儿身痛在娘心,此时此刻才深刻了解这句话的意思,太深有感触呦。

    母子两感觉有一世纪那么漫长,乔安才住手不打,拽出手怕擦拭手上血渍,一副深怕被传染不明病毒架势,冷目瞥向凌母先发制人警告:“你敢骂我我就再打他,你骂一句我打一下,你能呵出心疼,我就出的起力气。”

    闻言配合默契的护卫们,这才放开凌母,退后站到自己的位置上待命。

    凌母立刻扑上前,心疼欲碎却不敢碰长子,唯恐碰到他的伤使他更疼,恼火无处发泄,气到老泪纵横怒骂二儿子:“你心怎么这么狠啊?他可是你亲大哥,你怎么下的去手?你怎么就那么恨我,见不得我一丝好?我过几天顺心的日子,你看着就心难受是不是?”

    凌锐天看着母亲嘴脸,心里更加发冷,这就心疼的受不了扛不住,当年呢?怎么可以无视另一个儿子被打到奄奄一息?你的母爱竟然分人对待,因人而异的母爱,这是怎样的残酷?你究竟是个怎样的女人?父亲究竟喜欢你什么?

    难道父亲就看不到你丑陋的一面面吗?我不信以父亲的精明,会这么久都一无所知,父亲却选择隐忍,我不知道为什么,也不想再去探究陈年往事,但我不会任你妄为下去,只因为我不是父亲,我是凌锐天。

    冷嗤母亲:“比之当年奄奄一息的我,他这点伤根本不值一提。”不再看母亲,抬目瞥一眼随行来的黑律师,示意接下来的事,该他出场料理。

    凌母再次语窒难言,当年的事确实有愧于他,实在是百口莫辩,但是与舒畅无关啊?又不是舒畅所为,这账怎么算也算不到舒畅头上吧?那是凌锐智混账所为,你气不过去修理他啊?怎能烂打一气?

    “我没事您别担心。”舒畅强自忍着剧痛,爬起来故作大方的说:“就当我还债了,虽然当年不是我打伤的你,毕竟也是冒我身份人所为,今天的一切当我还清你,从今后互不拖欠。”

    黑律师张嘴就是一顿数落:“你说的真轻巧,一顿打就什么都还清啊?你当自己是谁?金枝玉叶啊?今个因为什么打你,你心里很清楚,休想蒙混过关。”

    凌母忍无可忍起身怒斥:“你给我住嘴,一个个都想翻天啊?这是老宅不是锐天苑,都给我滚出去,慢一步就别怪我不留情面,抓破脸看最终丢的是谁的脸面。”

    黑律师静静听她逞够威风骂完,一摞单据放到她面前,开口又是噼里啪啦一顿数落:“看清楚再凶,这些年你不就是仗势豁出去这三字吗?那时我们不愿跟你计较,不值得跟你计较,不稀得跟你计较,不过全是看在故去的老爷子份上,你的秘密不断浮出世,对凌老爷也不是十分忠诚,你想想众儿女还会那样容忍你吗?所以从今后学会收敛,识时务者为俊杰,对于识时务你应该最有心得,不是吗?”

    凌母把那一摞单据撇回去,拒不承认:“老宅房照地契在我手里,你那份假的骗谁呢?”

    黑律师收回单据放好,看着她又是一顿数落:“真假随你去核实,相关部门不会倒闭,随时有人在为你解答,对了还有人证,你可以去牢里问凌锐智,他究竟用你的老宅换来多少钱挥霍,他又是怎么把假的还给你的,至今你还当宝一样保藏着。”

    语锋一转满含嘲讽直逼舒畅:“你也可以直接问舒畅先生,你不是不久前把房照等物交给他,让他用来贷款东山再起么?银行是怎么说的舒先生?是不是差点告你诈骗啊?你回来怎么不告诉你母亲呢?你又是安的什么心?坐山观虎斗,等着看热闹?你早就猜到先生暗中赎回老宅房照是不是?就你那点狗吃草驴心思,当我们不知道看不出来吗?你想看热闹就看个够,火势过大被烧的不定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