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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忠奸难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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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安定定直视着魏云画,十分费解的说:“我真的很奇怪,你是什么思维构造?啊?你不觉得荒谬么?求你的前夫帮现任丈夫?难为你怎么长的开嘴的?啊?魏云画,你究竟将我乔安置于何地?”

    魏云画低垂着头,自觉理亏低声道歉:“我知道这个要求很过分,可能会使你难堪,但我是真的没有别的方法,俊仁一蹶不振,天天喝得乱醉如泥,甚至企图自杀过,如果不是我发现得早,他可能就不在了。”

    抬眼看下乔安,又飞快低垂头,恳求:“我知道只有你能帮上他,俊仁只是需要一个机会,你这样帮他,别人只会说你,大度有涵养,不记仇,甚至会有人夸你,具有别人没有的品质。”

    “魏云画你能活在现实世界里吗?”乔安倍觉好笑的讥讽,才不管会不会刺激到她,实在是气的肝疼:“别人也会说我乔安,纯属缺心眼,一次绿帽压顶还不够,是不是?这才能证明你魏云画魅力无穷,对不对?”

    魏云画一激动脱口而出:“只是让你给他个机会,有这么难吗?”

    乔安首次展露火气,狠狠叱骂魏云画不知轻重:“事关我男人尊严,你想过没有?你心心念念顾俊仁那是你的事,你要为他疯为他死,也是你的事,从今后不要挂链上我们父子,你活得不知廉耻是你的事,我们父子还要脸,给我滚蛋立刻消失,明告诉你有我在一天,顾俊仁想进寰宇大门,纯属痴人说梦,想想都犯错误。”

    魏云画腾身而起,火火叫问:“你至于这么绝吗?夫妻一场我还求过你什么?就这么一点事……”

    乔安忍无可忍截口冷嗤:“曾经的夫妻情分,早在离婚时我已经给你一次,不然你出轨背叛我,怎么会是我净身出户?如果当年不是你死抓着乔皓不放,我一分钱都不会给你,你还敢跟我提夫妻一场?你有念一丝夫妻情,你就不会出轨背叛,还好意思收刮走我所有积蓄,还什么美其名曰为乔皓争的,既然是为乔皓争得,为什么又在离婚不到半年,你又跟我要乔皓抚养费?你把钱都给谁花掉,你我心里都有数,你还好意思说什么说?我一再忍让,你拿乔皓说起事没完是不是?顾俊仁没教你什么叫适可而止吗?乔皓一天比一天大,我相信乔皓会分辨是非黑白。”

    冷眼旁观许久的凌锐天扔出一句,不含一点温度的警告:“别让我们进一步采取措施,如果你有胆量试图挑战,萧逸尘的手段,你就继续拿乔皓说事,就算乔安不搭理你,萧逸尘也能让你们生不如死。”

    魏云画不敢惹怒凌锐天,乔安态度又这么强硬,当他们面也不敢再跟乔皓说什么,只能先无奈离去,看看再想办法吧!

    大厅陷入短暂沉默,良久乔安才叹口气,看向儿子直问:“会不会怪爸爸?”

    乔皓懂事的晃晃头,心里也很不是滋味的说:“其实妈妈早就这样,心里只有顾俊仁,以前我不跟你说,是怕你难过,你不管顾俊仁就对了,那就是个贱人,在妈妈面前特会装好人,总之我怎么看他怎么觉得他虚伪,根本就不是个好人,妈妈就像小女生似得,一直被他蒙骗,总是生活在梦境里。”

    乔安欣慰的笑笑,摸下儿子头顶,只能这样叮嘱儿子:“你妈妈最近可能会做出一些,过激的事情,你要学会正确对待和理解。遇到不明白的问题,找你的叶阿姨,记住不要一个人憋在心里,知道吗?”

    萧博轩突然冒出似劝又似抱怨的话:“乔皓你就算可以的啦!怎么说也有个靠谱的老爹,我呢?没见过生母的面,生父是谁不详,反倒被不负责任的老妈,推给萧老爹,你说吧跟我比,你是不是比较幸福?”

    乔安顺口附和:“是啊!学学博轩的乐观和豁达,先回你们的领地,我有事找你们的叶阿姨说。”

    打发走孩子们,正色对叶芊涵说:“萧总下了死命令,就是抓也要把你抓去,而且不许迟到早退,直接归萧总调遣。”

    叶芊涵毫不犹豫拒绝:“我从上学第一天开始,就没按部就班过,更别说走上社会,转告萧大总裁,想我一个口令一个动作,办不到。”

    凌锐天接话说:“告诉逸尘特事特办,特人特待灵活点,又不是让他培养宝宝做接班人,何况现在还是宝宝休假期间。”

    也对乔安心里赞同,但没说什么,起身回去复命,以叶芊涵跳脱性格,以萧总那种管法,绝对行不通。

    有一点叶芊涵没说错,从她上学开始,享受的就是不一样待遇,以她的资优生身份,绝对会与众不同,一直到她十八岁主刀,更是一举成名,拥有的待遇可想而知,萧总想象训练一般社会新鲜人,那样对她叶芊涵怎会服?

    真就得是先生说的那样,特人特待,不能一概而论,有时候萧总就是太教条,这一点上就是不及先生,总是犯生搬硬套的毛病。

    说话还是比较有力度的,叶芊涵看眼凌锐天没说什么,拿起手机拨给寇文,问他知道顾俊仁在做什么吗?最近有接触什么人吗?正跟寇文聊得起劲,凌三叔再次来到锐天苑,说明做亲子鉴定一事。

    凌锐天一句话就回绝封门:“你们怎么折腾都与我无关,谁愿意做谁做,总之我不做。”

    凌三叔说的也有道理:“不如你们兄妹全都做,省的哪一天谁又冒出来,拿谁谁的血缘说事,怎么着也就是折腾这一回,已经闹得沸沸扬扬,抓紧时间平息舆论,才是当务之急,萧逸尘也是这意思,我们刚刚谈过,为了公平起见,你们父亲不在世,你们二姑和我都陪着你们做鉴定,这样就不会再有人说三道四,乱咬一气什么乱七八糟的。”

    凌锐天不置可否,却语意未明的说:“三叔这些年,真是为我们这一枝的事,没少费心出力。”

    凌三叔长长一叹感慨的说:“大哥走得早,自知留下一堆不省心的儿女,而你与他们关系又冷淡,所以大哥才在临终前,拜托我帮他照顾这个家,别让这个家真的散掉,我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你那些姊妹没一个省心的,真是管不动啊!”

    凌锐天淡淡的说:“那从今后三叔就好好歇着,别再理他们,我想凌家是该整顿,就此机会吧!我想不能在这么放任下去,不想接手严管也不行。”

    凌三叔自然听得出来,侄儿有点暗怪自己多事,一而再介入侄儿的事情,而大嫂以及那些孩子,实在是太过分,神一出鬼一出,而自己又只会对二侄儿说,其实说白就是在指挥二侄儿,一再的强推给二侄儿处理,二侄儿怪责多事,并不为过。

    常言道,没那么头就别戴那么大帽子,既然自身没那能力管那么多,就不应该多嘴多舌,可是真的不忍心眼睁睁,看着大哥的孩子,闹到这种程度,只能用早年那一点恩情,一再地让二侄儿来管。

    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三叔多厉害,多有能耐,其实只不过仗着,早年二侄儿刚刚创业时,资助过二侄儿一点点资金,仅此而已。

    二侄儿不忘恩罢了,这样帮助其他人还少吗?那些狼崽子早就忘的一干二净,谁会像二侄儿这样尊敬礼遇?

    这些不是不知道,心里不是不明白,其实早就应该认清,至关重要一点,大哥和自己当家时的年代,早已过去已成过去式,现在是二侄儿天下,真的不应该一再参与他的家事,这等于踩过界。

    可能很多时候,会在不知情情况下,破坏二侄儿整体计划,毕竟二侄儿不是一个惯于解释的人,说到底也是没有必要,事事跟自己报备,就算是大哥健在,今时今日的二侄儿,也不见得会事事报备,毕竟一朝天子一朝臣,不服老不行啊!

    凌锐天目光看向远方,语气里含着一丝暗怒,并不掩饰对他们处事方法的不满:“一个人跳起来就答应一个人要求,此次是做亲子鉴定,下次呢?这不是助长他们气焰吗?除此外我想不出别的说法,别怪我说话难听,在我看来你们处事方法雷同,犹如换汤不换药。”

    转回目光看着三叔,直言不讳:“在我的理念里,谁有能耐谁去捉妖,哪怕把天捅个窟窿,那是他有能力,反之没能力的,自然就会眯着,想捉都捉不起来,事无不可对人言,很多事情是瞒不住的,我从不认为家丑不可外扬,个人修行个人得,谁也代替不了谁,不值得人就不该在为他费神。”

    凌三叔暗暗一叹,明讲:“从今后三叔不会再插手,你们这一支的事情,三叔跟你保证,亲子鉴定的事是最后一次,此后无论谁再怎样,再怎么去求我帮忙,我都会直言不讳,我是老了,真的无能为力再管事。”

    凌锐天的冷冽性子在此时尽展:“那就最好不过,毕竟我尊你为长辈,很多时候很多事情,不得不给您留面子,但是又与我的理念背道而驰,所以只能请三叔,让让我这个晚辈。”

    凌三叔知道,二侄儿这么说,是给足面子说法,否则以二侄儿今时今日成就、地位、身价、以及早就还给自己,八百次的援手之情,换个不重情义的人,早就不搭理这茬,怎会一再相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