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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我会让你死的很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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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锐智人心不足蛇吞象,来个狮子大开口:“不多一千万封口费,否则不定哪天我喝多,顺嘴就说出点不该说的,那就对你不太好了是吧?”

    顾俊人依旧很平定,有如在跟他谈生意般,洽谈合约价钱似得说:“你很清楚我的身家,我底子薄起家晚,平素花销又大,实在没什么存款,一下子让我拿出一千万,我实在是无能为力。”

    凌如梅早已穿好衣服,闻言不由怒斥他:“凌锐智你别太过分,小心你有命拿没命花,惹恼我大不了一拍两散,拼个你死我活,谁也落不到好处。”

    凌锐智是典型的恶人无胆,心里真怕凌如梅不管不顾,那时可真就竹篮打水一场空,一副好商量样子,对顾俊仁说:“五百万你总不会也没有吧?怎么说你也是上市集团总经理,就是张回嘴借也值这个价吧?”

    “五百万是不多,我再说拿不出,似乎真的说不过去。”顾俊仁一副比他还好说话样子,表面平和问话却犀利:“可是我想知道,你准备一共敲诈我几次,才会罢休呢?如果你说就这一次,说实话我不信。”

    凌锐智实在是猖狂到一定境界,典型得小人得志,在他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跟聪明人打交道,就是有这样好处,不用费神费唇舌,至于几次我真不好说,那就要看我心情喽!不过你放心,我懂得适可而止。”

    顾俊仁依旧很平静,状似无奈的说:“看来我只能暂且,受制于你别无选择,是么?”

    凌锐智开心狂笑着,大声笑叫:“目前看状似你只能如此,怎么样什么时给我开支票?我最近手头可是有点紧,急需资金周转。”

    顾俊仁一副不情愿样子,拿出支票本开支票,然后递向他等他过来取。

    凌锐智简直就是得意忘形,这么容易就到手五百万,太久没有挥金如土过?太怀念那种奢侈日子,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想砸出去多少钱就多少钱,眼皮都不眨一下,只有那样才叫人过的日子。

    顾俊人就在等,等他得意忘形,才是他防范最低时,绝不能落把柄在这种小人手里,那就是一生受其制约,趁他伸手接支票时,迅猛攻击男人最脆弱地方,同时喊上凌如梅共犯:“如梅帮忙抢手机,快点。”

    凌如梅从惊愕中回过神,不假思索操起花瓶,狠狠砸在凌锐智头上,这一下就把凌锐智砸昏过去。

    顾俊仁急忙翻出他的手机,火速查看内容,然后删除该删除内容,呼吸有点急,但仍不失冷静交代凌如梅善后:“报警,就说他来偷东西,你没看清楚人就把人打昏,你贵重首饰呢?放他兜里一件,等警察来让警察搜出来,先把他关起来再说,快点别愣着,把这里布置成偷窃现象。”

    凌如梅有些慌乱的照做,还不忘关心情郎:“你快走吧!警察很快会到,别再碰到你,本来我们的谣言就不少,这时候不能再出谣言。”

    “处理完这里的事,尽快按住焦赞,想办法让他闭紧嘴,等所有事情都平息,我在陪你看日出。”顾俊仁极力安抚她,让凌如梅心里暖暖的,不会想其他的事,更不会怀疑对她的情有变,然后急匆匆走了。

    驾车离开别墅,不由多看一眼别墅,暗下决心从今后,疏远她远离她,直至不再见她,就算见了面也如同之前一样,对面不相识最好。

    凌氏一族的人和事远离为妙,以自身现在实力,还不足以跟他们为伍,如梅也不再是昔日如梅,她变得好功利,好现实报复心又强,当年那个单纯充满爱心的如梅,真的淹没在岁月流沙里,真的如梅=如没啊!

    心头忽然划过那句话,忘记是谁说过的那句话:过去的女人就如过眼云烟,可追忆可追思,但是绝对不可以回头追。

    警察很快到来,凌如梅堆坐在沙发里,身体还在簌簌发抖,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表现出来的就是深闺贵妇,不经世故的样子。

    救护车随后到来,拉走已经舒醒的凌锐智,警察跟随前往医院,虽然凌锐智一路上嘴没闲着,不停怒骂凌如梅和顾俊仁无耻,小人,简直猪狗不如,但是随行警察不搭茬,他只是负责监管凌锐智,在医院期间别逃跑,至于案情审问归其他组员管,现在就连案子都没定性,怎么审?是定入室偷窃?还是定入室抢劫啊?这可是性质上不同,差别很大的。

    从警局录完口供出来,凌如梅驾车直接回家,曾经和焦赞组建的家,并没立刻上楼,而是坐在车里等,等着从老宅调的守卫,就是抢也要把那份离婚协议抢回来,否则今晚的事就会漏馅,焦赞若是为财产到手,决定帮凌锐智的话,必然从他嘴里说出点什么,没有离婚协议书,量他也不敢胡言乱语。

    老宅守卫很快到来,队长恭敬地问:“大小姐,请问你有什么吩咐?”

    “跟我上去,听我命令行事。”凌如梅当先上楼,用钥匙打开家门,客厅没人转去卧室也没人,推开儿子房门,儿子居然也不在家,他不会领着儿子跑了吧?

    拨打焦赞手机关机,这可怎么办是好?今晚不找到他,明天他必然听到凌锐智被抓,我若不撤回离婚起诉书,他会不会强替凌锐智出头?先找人为主。

    凌如梅交代守卫队长,立刻尽一切力量,查找焦赞下落,说出的理由绝对冠冕堂皇,谨防他带跑儿子,无论如何不会把孩子给他。

    心里暗暗发狠,焦赞你给我等着,我绝对会让你死的很难看,居然敢联合凌锐智算计我?这么多年我还真是小瞧你不少,原来在那给我扮猪吃老虎,装得一副无能样,暗地里不定做些什么大胆事,你最好祈祷,别被我抓到把柄,否则我绝对让你生不如死。

    案子最后转到重案组,因为报案人供词,表达出的意思就是,凌锐智进屋偷窃被发现,不但不惊慌逃跑,还企图硬抢贵重首饰,两兄妹争抢中,凌如梅顺手拿起一只花瓶,打晕凌锐智后,就直接报警。

    报案人供词不就是说,凌锐智入室强抢吗?这案子性质可就严重喽?治安科立刻上报,最后落到负责锐天苑命案的寇文手里,毕竟都是名人嘛!

    处理上当然要慎重一些,寇文对工作绝对认真负责,从新勘查现场,循例又询问一遍,凌如梅案发所有经过,一边听她的描述,一边看着案发现场痕迹。

    寇文打断她的叙述,直问:“你确定屋里当时就你们两个人?没有其他人来过?”

    他不会发现了什么吧?凌如梅心里虽然发慌,脸色依旧如常,十分肯定的说:“就我们两个人,没有其他人。”

    寇文又四处看着,问的问题跳跃性很大:“案发后你打扫过屋里吗?”

    我哪有那闲心,凌如梅脸现疲惫,又不得不回答:“我跟你们警察去警局录口供,然后我就回自己家,想看看儿子,在家里还没多久,就接到你们电话,这不就赶回来了,哪来的精力打扫房间。”

    “喔!”寇文无聊似得发出声叹,伸手从枕头边拿起一块男士手表,仔细看着表的后盖上,刻着两个中文‘仁画’,命属下拿过袋子装起表,才问她:“这屋里没来过别人,那么这块表是谁的你也不知道喽?”

    凌如梅难持镇定自若,急忙辩解:“这块表是我朋友的,那天来做客不小心落在这,一直没来取,我因为离婚的关系,心情一直不太好,所以也就没给我朋友送去。”

    “什么朋友的表要放在你枕头下?他叫什么名字?”寇文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主。

    凌如梅说的牵强:“我只是顺手放在那,怕随意放给弄丢了。”

    “你有保险箱,有首饰盒,放在那里不是更安全吗?”寇文咄咄逼人的质问。

    凌如梅被问出火气,不悦嗤训:“现在我是报案人,我是受害人,你什么态度?不去审凌锐智反倒审问开我?”

    “我怎么做事不用你教,你只需要明白一点,作伪证妨碍司法公正罪名也不轻。”寇文才不管她是谁,比她狂十倍百倍见得多,接着问:“这块表是谁的?你是配合呢?还是让我们调查?明告诉你凌如梅,我根本就不信你的证词,错漏百出,就凭你一个人,根本打不倒凌锐智,别说给你个花瓶,就是给你把刀,在凌锐智清醒状态下,你都是被夺刀反被刺伤的货,不说实话对你一点好处都没有,你考虑清楚,现在说跟我们调查出来,那可就是两个性质,如果你认为值得,你尽管一个人扛,想查出这块表的主人,一点难度都没有。”

    任她在那考虑后果得失,又仔细观察一遍现场,交代属下:“带她回重案组,从新录份口供,详加审问时间,明白吗?我先去医院。”看向凌如梅下最后通牒:“等我从医院回来,你还不肯老实交代实情,是什么后果你心里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