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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 神秘的蕊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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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冲见少爷狂喜之后的失落,拿着手里的信,数落道:

    “宋什么宋,这会子在这唉声叹气有什么用,要是当初你肯听我一言半句,不是也不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早就恩恩爱爱神仙眷侣一对,现在可好,害了你自己更害了她,想想沈姑娘这几年所遭遇的,你的那点子伤心算什么?要是我,有功夫在这伤心,还不如拿起笔写封信给她,问问她现在可好?反正她如今已经回到了沈家!一切又回到了远点。”

    “可是她还会看我的信吗?”

    子冲气的咬咬牙,叉着腰:

    “少爷,我说你是真笨还是装的,沈姑娘不看是应该的,可是你不写就是你的不对,要是我这么放不下,早在京城就带着她远走高飞,管他什么陈家张家的,嫁过人没嫁过人有那么重要吗?你看看人家那耶国的人就不会计较这些!还有你觉得沈姑娘经历了这些,以后在渝州还会有人要娶她吗?难道你要再她重蹈覆辙一次,再去给人家冲喜或是做小妾,别忘了她那个娘还有她那个爹,都不是什么好货!还有京城里她的两个姐妹,会让她好过吗?与其在这一个人伤心难过,不如做点实际的事。”

    慕容天听的心里跟火烧一样,现在的局面是他一手造成,追悔莫及,痛彻心扉,所做的也只能是给她写封信而已!居然还这么犹豫不洒脱,还不如一个当下人的子冲有魄力。

    拔腿迈步就走,子冲跟在后面扬着手里的信大步追着。

    回到营帐,几经思量,几番提笔落笔,万语千言只化作“安好”二字。

    沈金氏摸着红珊瑚,眼睛里神色变得狠毒,指指桌子上包好的一包东西,春梅意会的点点头,把东西揣在怀里,拿着两封信迈着细碎的步子往望月阁走来。

    屋里神情倦怠、昏昏欲睡的沈吟霜拿过信,拆开第一封是好久没有消息的宋樵几经辗转托人带来的信,信里说公主为他平安的生下个女儿,合家平安,只是国王病重,三个皇子争夺皇位让他们也卷入其中,不能独善其身,颇为烦忧。

    放下这封信,看着第二封信信封上的字迹,沈吟霜的心咕嘟咕嘟的有力的跳动着,眼波流转,面孔发热,他的信,他终于来信了。

    手指发颤拆开信封,信纸上只有简单的“安好”二字,喜悦中有小小的失落,失落后是满满的甜蜜,把信放在心口上,脸颊滚烫赤红,心里乱麻一团,神思昏昏,慢慢斜靠着靠枕睡去。

    蕊竹收拾起落在地上的信封,伸手轻轻的抽出小姐心口上的信,塞进怀里,疾步出来,放下门帘。

    院子外春梅的身影闪过,她不是早走了吗?怎么这么半天还在院子外,无意瞥见左边的小厨房,小姐嗜睡的样子让她心念一动,来到小厨房一阵翻找,却什么异常都没发现,以为是她多心,走到厨房门口,案桌上的竹扁萝勾住了她的衣袖,扭头一看,里面晒着的黄花菜似乎给人拨弄过,凝眸细看,拿起几颗细细比对,终于发现蹊跷。

    渝州北街的天一坊,后院一间独立的房间,蕊竹拿出信封,放在桌上,对面那个人拿在手上看看:

    “这才对嘛!别忘了你是谁的人,也别忘了你还记挂的人。除了这个没有的别的?”

    蕊竹掏出黄花菜跟另外一棵极相似的植物,一并放在桌子上。

    “好,你先去把要买的东西买了再过来拿信,你确定她不会醒?”

    “是,我已经按照您的吩咐,把安睡散放在她茶里,只是最近她的精神状态好像越来越不好了,整天昏昏欲睡。”

    那人听完,默不作声沉默一下,挥手让蕊竹先出去。

    不大一会,蕊竹提着桂花糕再度出现在这无屋子里,那人把信原封不动的交给蕊竹,拿着那棵植物:

    “这个是谁放的?”

    “我看见是夫人的贴身丫鬟春梅,想来应该是夫人的意思。这个是……”

    “这个是玉璞花,花开时花瓣似玉莹润,晒干后跟黄花很像,除去花蕊有些微的差异,毒性慢,吃下毒慢慢地侵入五脏六腑,让人身体日渐衰弱,死于无形。那个女人还真是个中高手,这花这么难找,也给她找来。你先回去,佯作不知,至于怎么处理,等我汇报后再做答复。”

    见蕊竹面上隐隐有担忧之色,接着说道:

    “放心,这药毒性慢,不会那么容易死的,我倒是担心你忘记自己的身份。”

    蕊竹跪在地上,惶恐地说道:

    “奴婢不会的,一定不会的。”

    那人哈哈一笑。

    天色渐暗,沈吟霜慢慢睁开沉重的眼皮,打着哈欠,坐起来才想起她的信。蕊竹把放在桌上的信给她,她拍拍脑门,暗笑她这么会睡,看来是回来日子过得太闲太舒服,整天没事就想睡觉。

    蕊竹磨墨,宋樵的信几乎是提起笔来一挥而就,没什么可思量的地方。可是给慕容天的信却是写了撕,撕了写,反反复复,一会觉得该这样写,一会又觉得该那样写,桌上地下纸团无数,才勉强写好。

    蕊竹送信回来,沈吟霜强打起精神,拉着她去院子逛逛,走走。

    院子里花繁叶茂,姹紫嫣红,一切都是生机勃勃的,很多从前的记忆跟随着这些熟悉的景物,在脑海里一一浮现,逛了不过一小半,她就觉得双腿酸软,心脏悬着,跳的缓慢而又沉重,呼吸急促,嘴唇没有颜色,脸色也青青的。

    擦擦额头的汗,指着花径深处的凉亭,喘着气,让蕊竹回去给她拿条手帕,她先去凉亭那等着。

    产婆刘婆子急颠颠的低着头走着,盘算着等会看见金氏该怎么说,怎样拿到她想要的钱数,虽然她家产丰厚,两个女儿都是王妃,又是渝州的首富,可是却抠搜无比,问她拿点钱跟拿命一样,这些年七抠八抠也不过千把两银子。

    冷不丁却跟迎面走来的沈吟霜撞在一起,刘婆子抬眼还没说话,就脸色发青,嘴唇哆嗦,一屁股坐在地上,指着面色惨白的沈吟霜“你”了半天。

    沈吟霜见一个面生的老婆子给她撞到,伸出手去扶她,手指触碰到刘婆子的胳膊,冰凉沁骨的寒意传过去,刘婆子惊的魂飞天外,磕头如捣蒜大声胡言乱语起来:

    “少夫人,不是我害你的,真的,你别找我索命,你要找去找害你的人,少夫人,你放过我吧!求求你,放过我,放过我,求求你,不关我的事啊……”

    头蒙蒙的沈吟霜看着眼前的老婆子,不明白她胡言乱语说些什么,放低声音柔声问道:

    “你说什么?”

    说着又要去扶她,老婆子挥舞着双手,大叫着叫她放过她,求她走开。

    沈吟霜无措的站在那,听到动静的金氏慌慌张张的过来,叫春梅搀起刘婆子:

    “这是我家二姑娘沈吟霜,你这是干什么,春梅,还不把她搀走。”

    春梅搀着失魂落魄的刘婆子往她自己的院子走去,刘婆子走几步又回头看看立在原地的沈吟霜,满眼都是惊惧。

    金氏见她们走远,转身也紧跟着跟着过去。

    蕊竹拿来手帕,见小姐出神的坐在凉亭里,也不敢打扰她。

    半天,才让蕊竹跟去看看,蕊竹走开几步,又把她叫回来,暗骂自己愚笨,她们在屋子里,隔着院子,蕊竹能看到什么?

    刘婆子捧着热茶,惊魂未定的左右看看:

    “夫人,你是不知道我猛不丁看见她,吓成什么样?她刚才那个模样,跟她那个死鬼娘简直是一模一样。”

    “大白天的你自惊自怪做什么?以后我看你还是不要再来,省的生出事端。这次又想要多少?我警告你,可别狮子大张口,否则我可一个铜板也不给!”

    刘婆子精明的眼睛盯着金氏的神色,脑子一转,她回来了,要五百两不是太亏,伸出三个手指,金氏问道:

    “三百两?嘿,我说你胃口是不是太大了,这些年我给的还少吗?”

    刘婆子嘻嘻一笑:

    “不是三百两,是三千两。”

    金氏眼一瞪,指着刘婆子:

    “是我听错,还是你疯了,别说三千两,三百两都没有,要就一口价一百两。”

    刘婆子也生气,也不着急,喝掉茶杯里剩下的茶水,咂咂嘴:

    “我也是一口价,这次给了之后,我老婆子保证以后再也不会出现在夫人你面前,因为我儿子要去外州县开茶馆,缺少本钱,这才想到夫人你,先不说夫人你家大业大,就是看在你两个女儿的身份上,这点子钱也是该花的吧!”

    “你!”

    听她提起吟雪跟吟碧,金氏的心跟塞了块大石头似的,脸都绿了。

    刘婆子站起身,掸掸衣袖,冷哼一声:

    “好了,行不行给个痛快话,我儿子还在家等着呢!听说你家二姑娘做过将军,想必她不会缺这点银两,如果她知道一星半点她娘的事,大概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