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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一夜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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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独自快步回到别墅卧室,摔倒在床上,钟涛的脸上现出一丝疲惫,缓缓闭上了眼睛。

    强迫自己不去想行刑室中的人,可那张苍白恐惧的脸就是不受控制地在眼前飘浮,不知怎么就是揪心难过。

    对她有过美好的感觉,是她破天荒地令自己柔软了心肠,然而一切又偏离了自己希望的轨道,为什么会这样?也许就源于林天虹是不同寻常的女子,她有着令人心动的温婉柔和,也有着无可比拟的傲然,因此对于自己的侵犯,她不是欣然接受,而是反射性地回击。两个有傲骨的人碰到一起只能悲剧。钟涛不允许悲剧的人是自己,那便只有是她,林天虹。

    想了这些,便是想令自己不后悔,可练就的铁石心肠为什么偏偏遇到林天虹就硬度骤降呢?为什么他会心痛?为什么他会哀伤?为什么他会觉得亏欠?钟涛脸上倦色渐浓,头痛欲裂。

    那些细蛇很快扭动着滑近,寂静片刻的林天虹发出一声声嘶力竭地大叫,浑身暴起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而这些蛇依然向她滑近,林天虹顿时冷汗如雨。

    这些蛇游到离她两步远的位置便都停了起来,昂着头嘶嘶地望着她。林天虹以为是自己的声音吓阻了它们,于是立即再叫,蛇却不走。她不知道,自己身上绑了好几处雄磺、硫磺与砸碎的石蒜混合的粉末包,这才阻止了这些有着斑马纹的毒蛇的靠近。

    直到她的声音沙哑,这些蛇才转身游了回去。林天虹高悬的心暂时放下,浑身紧绷的肌肉也放松了片刻。而墙上的小洞门才关上,另一些小洞的门便又打开,从里边蹦出了一只只绿眼睛的黑野猫。

    它们仿佛饥饿了很久,张牙舞爪地朝林天虹奔来,林天虹再次汗毛竖起,尖叫连连。她使劲蹬着地面,想站起来逃跑,然而铁链绑得她死死的,根本逃不得分毫。

    野猫在离她只有两步远处便无法靠近,不断地人立起来。林天虹这才看清,原来它们的脖子上都绑着一根坚韧的细绳,使它们无法靠近。而这些野猫之间又相隔着一定的距离,使它们不致于相互缠绕了绳子。

    难听的猫叫声在林天虹耳边回旋,就在她快要被吓晕过去时,这些野猫忽而返回,直到墙上的小洞被关上。原来这些都是智能控制,每隔一段时间,小洞中便会被投放上蛇或野猫爱吃的东西,只有一点点,诱它们回笼,而隔一断时间又将它们放出吓人。

    几次三番,在林天虹神经都麻木了之后,不再对它们尖叫,也尖叫不出(嗓子哑了),此时忽然灯灭,四周陷入一片她最为害怕的黑暗之中。

    林天虹惊惧之极,浑身颤栗。然而这还不算完,突然,墙上她熟悉的开洞门的声音响过,随着嘶嘶之声靠近,她知道毒蛇来了!这种看不见的危险更让人揪心,她是汗毛根根乍起,浑身尽可能地缩到最小,连呼吸都急促起来。

    这些蛇就在游走在她的周围,滋扰着她的神经,她已经浑身发软到一根手指都举不起来,这才知道得罪钟涛该有多么可怕。她悔死了,为什么要去伤钟涛的自尊心?钟涛是会让她生不如死的啊!

    不知过了多久,嘶嘶之声远去,还没等林天虹缓过神来,墙上洞门打开之声再起,随着野猫的撕心裂肺的叫声,周围突然活动着一双双绿光,绿荧荧的,忽上忽下、忽左忽右,渐渐向她靠近。

    “啊!别过来!”林天虹以最大的力气也只发出了嘶哑的喊声,她的每一根神经似乎都要炸裂,冷汗涔涔而下,最终,这些可怕的折磨超出了她能忍受的极限,头一歪,晕了过去。

    福松林从岛上另一出口步出,天光仍未放亮,他心中有种莫名的慌乱、不安定的感觉。

    朝别墅走的过程中路过行刑室,福松林无意间发现嵌在外墙壁上表示正在行刑期的小红灯亮着。他一愣,慢慢放缓了脚步,最终停了下来。

    凝神思考了一会儿,不记得这个时候会有什么人被行刑,会不会是系统出故障了呢?福松林疑惑地朝行刑室走去。

    他将耳朵贴在门上听了一会儿,听不到里边的任何动静,思考了一秒,果断地摇控打开这扇门,并开了灯。

    由于灯光的乍然刺激,林天虹惊醒,再次恐惧大叫,带着哭腔的沙哑的声音难听之极。福松林惊得瞪大了眼睛,眼前的林天虹比在养鲨场更为狼狈,披头散发,目光涣散,血迹混着汗水将头发粘在额头上,而她的面前围绕着很多昂首挺立的毒蛇!

    福松林立即按了墙上的几个按钮,墙上洞门打开,毒蛇很快游了回去。福松林又按了另外的按钮,自动控制系统便关闭,墙上洞门不再打开,四周恢复平静。

    “天虹!”福松林大跨步窜至她身边,立即打开她身上的铁链,弯腰抱起了她。

    林天虹紧紧蜷缩在他怀中,望着他哀哀哭诉:“我怕,怕黑、怕蛇、怕猫。”几乎只见苍白的唇形,听不出声音。

    福松林疼惜万分地俯视着她点点头:“我带你走!”

    林天虹浑身一软,又晕了过去。

    钟涛在卧室里坐立不安,一遍遍地强行遏制住想去行刑室观察林天虹的状况的冲动,虽然知道她只是受惊吓,并没有实质性的危险,但钟涛就是无法安定心中不宁的情绪。

    想像着她瞪圆的惊惧的双眸跟无助的呼救,钟涛感觉自己仿佛猫爪挠心,比自己亲受酷刑还要难受,他不知道到底是折磨了她还是折磨了自己。

    什么时候自己这般优柔寡断、多愁善感起来?林天虹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都强烈地牵扯着自己的思绪,不知不觉中,自己就跟着她的举动而思绪起伏,言行失控,丧失了淡定从容。当她受罚的时候,自己居然在思念着她,这种思念像滋生的藤草一般疯狂蔓延,自己无法掌控。

    钟涛无法容忍这个陌生的自己,他强力弹压着想去看她的冲动,他不允许自己再次让感情冲出牢笼,让林天虹,乃至让自己都看不起自己。这种铁一般的弹压让钟涛精疲力竭,几乎筋骨爆裂。

    他虽躺在床上,却是一夜未眠,好不容易熬到天亮,他已双眼布满血丝,头发蓬乱,精神极度萎靡,仿佛受酷刑煎熬的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