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症的,就是坐着喜欢晃来晃去的,你忍着点儿啊!”要是忍不住了就送我下去,宛清在心里补充了这么一句。
说完,继续无视他,抬头,看云,还不忘不时偶尔的蹭一蹭,看谁狠,反正她拽了他一条胳膊,不怕他气极了扔她。
男子的脸原就黑,这会子更黑了,看着怀里的人不老实的左晃右晃,随手扯了树叶一片片扔下去,兴致勃勃的欣赏风景,心里一股气愈演愈烈,她也太过随便了点,让她不叫唤她就不叫唤,不求饶也就罢了,还这么随便的依靠在他怀里,故意乱蹭的勾引他,他之于她只是个陌生男子!是不是换了旁人来,她也一样?
正气愤着,就听一个清洌的声音传来,“忘了问一句,公子您是劫财还是劫色?钱在屋子里,人在你怀里。”
宛清说的云淡风轻,仿佛压根就不关她什么事,大有悉听尊便的意思,宛清不担心他会轻拨(薄)她,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担心,不过在古代抱抱,哪怕是被未婚夫抱也应该算是很严重的轻拨了吧?宛清纠结的想,她也许真的被轻拨了。
题外话
待会还有一更,说抄袭的绕道,不是给你看的!
☆、第四十七章 肌肤之亲
“你……你……,”男子听了火气更是大,气的说话都结结巴巴的了,见宛清眨巴着一双期望的眼睛等他说话的样儿,不禁怒道,“你是不是很想被劫!你到底知不知道什么叫男女授受不亲!”
宛清哑然失笑,声音里也含着戏谑,更是委屈,“难道是小女子猜错了?公子费尽心思大驾光临我的小院,还将我掳上来,不劫财也不劫色,不会只是想教我什么是男女授受不清吧?公子请说,小女子洗耳恭听,不过先说清楚,没银子的。”
男子被宛清的话弄得一怔,就没见过有哪个女人被谩骂指责了,还这般冷然的请教的,好似不打劫她委屈了她似地,再看她一脸虚心求教的模样,哪里真是委屈,分明就是在等着看他笑话,看他如何自圆其说,男子有种被自己咬到舌头的感觉,只好硬着头皮说些自己都觉得没什么说服力的话,“就是……就是……你不该……你应该……。”
好半天,没应该出下文。
“嗯,就是你不该将我掳上来,还先抱着我,”宛清不等他支支吾吾一直应该下去,好心的帮他接口,“你搂着我这就是不合规矩,我要是知道什么是男女授受不亲,就该转身给你一巴掌,再骂的你狗血喷头,是也不是?可我一介女流,既转不了身,又打不过你,你有同伙还不许我喊人,又是呆的树上下不去,那我只能由着你了,反正人也是你掳的,我又是逼于无奈的,难不成,你想要我因此而羞怒自尽?那麻烦你送我下去,再给我根面条,我上吊去。”
要真是被抱抱就要自尽,她早两天前就该自尽了,还用的着等到现在,宛清消遣了他半天,那点气也消了,玩闹的心上来了,嗡了声音委屈的道,“如今我的闺誉已被你给毁了,也有了肌肤之亲,你打算什么时候下聘来娶我?”
宛清说话的时候,特地拿食指去戳戳他白皙的手背,坐实了肌肤之亲,戳的他的手连连往后挪,身子一下比一下僵,宛清觉得自己的忍功又更进了一步,憋笑憋的腮帮子好疼,再憋下去,估计要抽筋了,她这未来的相公貌似挺好玩的,巴巴的凑上来给她逗,真是欠逗。
“你……你……你不是已经定了亲,还想着嫁给别人!”男子有些气急败坏了,却又不知道再说什么才能更好的表达他心中的气愤,只得瞪着宛清的后脑勺,突然反应过来,反而咧了嘴笑的星河灿烂,眼里闪烁着细碎的流火,“丑丫头,你知道我是谁!”
宛清听那一句丑丫头,气的把头一偏,故意拿脑袋去撞他,却被他躲闪了过去,就见男子流光碎火的眼睛,不禁想起上回那半张紫金面具来,那造型可比今日的美多了,今儿虽然没戴面具,可涂了黑,也窥不见全貌,但依着上回的半张脸看,定是个极美之人,宛清咬牙,又不是什么见不得的,还藏着掖着不给瞧个正脸,还说她丑,他这样子才是真丑好不,装黑人也不知道装的像一点,不知道黑人除了牙齿和眼球,其他都是黑的么,算了,他八成应该不知道这世上还有黑人。
男子见宛清望着他愣愣出神,这才展出一分笑意出来,就听宛清问道:“可要我打盆水来给公子洗把脸?好脏。公子是从煤窑出来路过我这里么?公子可真是不走寻常路啊!”
男子有些咬牙切齿,要不是怕她瞧见了说他美,他犯得着抹黑自己吗,妖媚的凤眼一转,便那张黑乎乎的俊脸又贴了上来,故意蹭着宛清的脸颊,见宛清的脸颊也带着些黑色,这才展颜笑道:“是该洗把脸了,那你下去打水来,我等你。”
宛清眉毛抽了抽,瞥了眼下面,顿时后悔说那句话了,不用说身后人也不会有那好心送她下去,宛清又郁闷了,万一待会他将她扔树上了,她该怎么下去啊?
眼睛四下瞄,想辙,这才看见刚才在屋里看见的那个黑影,原来是那个车夫,他正跳窗而出,左右手各掐着只蛇,五彩斑斓的,一见就毒性不凡。
男子见宛清望着那蛇愣愣出神,心就有些揪了起来,今儿若是没被他碰上,她不被害死也会被吓坏,便道:“以后在府里多留意些,今儿敢在你屋里放两条蛇,明儿还不定使什么阴手段。”
宛清见冷灼从屋里拿出来两条蛇就知道了,原来大夫人要害的人是她,放进去的什么也清楚了,是蛇,现在温度不高,蛇也近冬眠了,放进屋里,不往她被子里钻往哪里钻,宛清一想到那蛇窝在她被袱里,就浑身鸡皮疙瘩,忍不住颤抖起来,连脸色也苍白了三分。
这可吓坏莫流宸了,他没说话前,她还好好的,怎么他一开口就吓坏她了,忙拍着宛清的脸道:“别怕了,往后我就让阿灼守在院子里,不怕他们放蛇进来。”又朝冷灼使了个眼色,冷灼便拎着两条蛇一跃消失了。
见宛清还望着那窗户,脸色惨白,莫流宸竟有些手足无措的感觉,从来没宽慰过人,也不知道怎么宽慰,就那么拍着宛清,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半晌,突然冒出来一句,“要不,我早日娶你过门吧?”
说完,他自己就先愣住了,紧接着耳根子就红了,还有些暗恼,都被她戏弄了半天,还想早日把她娶回去,恩,应该是早日把她娶回去,再戏弄回来。
宛清也被怔住了,这厮好好的怎么提到这个了,苍白的脸瞬间就转红了,扭着身子道:“快些放我下去。”
莫流宸被宛清这么一弄,身子一紧,没差点就松了手,忙搂紧了宛清,“别乱动,不然摔下去了。”
宛清忙止了动作,小声嘀咕道,“谁叫你胡说的。”
莫流宸眼睛睁的大大的,很妖冶很无辜的问道:“我胡说什么了?”
宛清张了嘴巴,一时竟不知道该不该接话好,一旦接了话就更加的尴尬了,只得装没听见,恨恨的咬牙切齿,就没见过这么无耻的……
“快放我下去,”宛清呢喃来呢喃去,只得重复这一句,貌似重复的多了就跟一句废话似地,人家只当耳旁风刮过,没准压根就没刮到他耳边去。
“不放,刚刚那两条蛇看着就很毒,回头先让丫鬟将屋子里里外外清洗一遍,你再进去,”莫流宸坚持不放手,宛清越说他就搂的越紧,宛清终是无奈,低头见从库房拿来的布料褶皱了,急忙道:“我不下去,先让我把布料放好总成了吧?”
莫流宸看着那雪青色的雪缎,想起他今儿来的目的,便拿出衣袖里的荷包,问道:“这上面的图案是什么,我从来都没见过。”
题外话
我算是纠结上了,亲,以你的火眼金睛穿越去瞅瞅荷包上的图案是什么吧,里面装的又是什么,让女主这么担忧——
☆、第四十八章
宛清一见荷包,立马伸手去夺,莫流宸早料到了,随即单手捆住宛清的双手,“你还没回答我呢。”
宛清瞪着他,原先的疑惑变成肯定,心下愈加的担忧,直勾勾的望着莫流宸的眼睛,气道,“原来荷包是被你偷拿了去,快还我。”
“你先说,”莫流宸睁大一双美目望着宛清,宛清知道她说了人家不一定把荷包还给她,若是不说那肯定是不还的,便道:“这是四叶草,十万株苜蓿草中,你只可能发现这一株是四叶草,因此四叶草代表了吉祥和好运,找到四叶草便找到了幸福,因为一叶草代表希望,二叶草代表付出,三叶草代表爱,四叶草就代表幸福了,还有一种说法就是代表真爱,健康,名誉和财富,听懂了么?”
莫流宸翻看着手里的荷包,想不到这图案背后竟有如此寓意,代表希望和幸福,她希望幸福,跟着他,她能有吗,他能有吗?
宛清见他压根就没把荷包还给她的意思,不禁再次伸手去抢,“我都说完了,可以还我了吧。”
“你再做一个就是了,这个我要了,”莫流宸说着,一边把荷包塞进袖口里,理直气壮。
宛清这下是真急了,扯着他的袖子道:“荷包给你,那你把里面的东西还我总成了吧。”
莫流宸再次无辜的望着宛清,好似宛清夺了他什么宝贝似的,见鬼了,东西是她的好不,宛清一时竟不忍大声吼他,轻声软语道:“那东西你又用不到,给我吧。”
莫流宸那眼睛觑着宛清,好奇的问道:“为什么用不到,不是香珠么?难不成是药丸?”
宛清瞪大了眼睛,立时又道:“是香珠,那我拿别的香珠跟你换,多少都成。”
莫流宸认真仔细的打量宛清,最后摇头道:“你不说清楚我就不给,它还带着点儿药味,回头我找太医好好检查一下。”
这人还要拿去给太医检查,宛清真是急了,气的将脑袋往后一撞,脱口而出,“那是安胎药,你能生孩子?都说了你用不到了。”
莫流宸一怔,刷的一下脸就红了,好在脸涂黑了,看不出来,幸好今儿没顺带让太医检查,不然问题可就大发了,莫流宸又带着质疑的目光看着宛清,她一个闺阁女子荷包里怎么放着安胎药,一想到那种可能,他的脸就更黑了,竟还带着一丝的痛心,浑身寒气外冒。
宛清也知道这么做有不妥,不然她也不会担心了好些天,这会子见莫流宸的目光,气的骂道,“别想些乱七八糟的毁我闺誉,那是给我姨娘的,现在可以还给我了吧。”
莫流宸听了宛清的解释,竟没有半点的怀疑,脸色也渐渐恢复正常了,竟还带着一丝喜色,拿出荷包递到宛清手上,宛清见他没多问反而相信她,心下大安还带着点开心的感觉,打开荷包,取出那个拿油纸包着的药丸,皱着眉头看着他,“你没拿手碰吧?”
莫流宸眨巴眨巴眼睛,老实的点点头,宛清见了,鼓着嘴又把药丸原样包好放进荷包,塞他胸前,“给你。”
“我不过就是碰了两下,怎么不要了?”莫流宸拿着荷包看着宛清,刚刚还非要不可,怎么转眼就改了主意,不是说他用不到吗?
宛清嘟着嘴瞪着他,“碰一下都不成,你还碰两下,都被你弄脏了,万一姨娘吃坏了肚子怎么办?”
“我又不知道这是药,谁让你搁在荷包里还和香珠放一块的,再说了,我手又不脏,”莫流宸一双剪水双瞳如墨般漆黑发亮,纯净而不含半点杂质,含的只有委屈和无辜,他是有洁癖的好不好,他还怕碰香珠把他手弄脏了呢,他要是知道是药,而且还是安胎药,肯定会给她送来的啊。
宛清真是无力了,她也是闲的没事,竟把安胎药做的跟香珠一般,还散发着淡淡的药香味,一般人见了也只会以为是香珠,也怨不得他,宛清兀自生闷气,好不容易才从端王府要了点儿稀罕药材来,得了这么颗药,岂料就这么被毁了,不过,看他的手白皙葱嫩,应该也不脏,顶多把外面一层弄掉就是了。
这么一想,宛清又把荷包拿了过来,取出油纸包塞进随身带着的荷包里,这才道:“天色都晚了,你快放我下去吧。”
莫流宸抬头看了一眼天际的夕阳,还有那绚丽的晚霞,竟觉得比往日见到的都要美,见远处有丫鬟走过来,便道:“绣个一模一样的荷包给我,明儿我来取。”
说完,一拍树干,宛清就觉得一阵天旋地转,明知道自己很安全,可还是忍不住吓的闭上了眼睛,就听见耳畔的戏谑声,“既舍不得我,干嘛还要下来,天色还早我们再去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