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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0.第600章 一想就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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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兰锦砚醒了,头疼,不能想事。说他失忆呢,倒也不算。

    见着小鲤,他知道是妹子;见着亚刚,他知道是从小跟在身边的贴心助理;见着顾疏伦等人,他知道是可以信赖的小伙伴。

    至于见着布卡嘛,他识得是没过门的媳妇儿,还是他女儿小七步的亲妈。

    咦,对了,小七步呢?一想这个,就头痛欲裂,青筋暴起,像是血管都要裂了。

    医生一瞧那阵势,惊觉不妙,赶紧给打了针,让贺兰锦砚安静下来。

    布卡紧张得两手握紧,脸红耳朵红,声儿都发着颤,可怜巴巴的小样儿,“会不会又一睡不醒啊?我还没跟他说过话呢。”

    医生安慰道,“只要醒了,就不会一睡不醒。他脑子里还有血块压迫神经,不能急。”

    布卡放心了,和顾疏伦等人商量着封锁消息。又问起当时醒的时候,谁在病房里。

    贺兰锦鲤举手,“我在,程姐那会儿到附近超市买鸡蛋去了。我不小心把毛巾掉到地上,就去洗手间里洗干净,结果听到外面闹轰轰,说什么孩子不见了……”

    “孩子不见了?”布卡现在最听不得这类话。

    “后来找到了,躲咱们病房里的。”小鲤说着说着就跑了题,“那小孩长得可精神可精神,戴着毛茸茸的帽子,眼睛又大又圆。啊,好像姓傅,她爸也长得帅,老帅老帅的,紧张得很。”

    “当然紧张,孩子丢了,谁能不紧张?”布卡深有感触,“后来呢?”

    “后来那孩子听到外面到处都在喊‘小爱’,就自己开门出去了。我在后面叫都不理我。再后来……我发现我哥醒了……”

    田荆补充解释,“我刚问过值班护士,说隔壁昨晚住进来一个病人,好像是傅总家的什么人。”

    “哪个傅总?”顾疏伦没反应过来。

    “傅明雪呗。”田荆打听得很清楚,“刚才差点丢了的,就是傅明雪的独生女儿。中年得女,全家都宝贝得很。”

    “傅明雪?那个傅爱纳兰?”布卡之前听这名字怪,所以就记住了,加之又跟小七步差不多大,印象更是深刻,“小鲤,那孩子长得漂亮吗?”

    “漂亮,特别漂亮。眼睛黑黑的,乌溜乌溜。就是小人儿有点怪,老深沉的,把人瞧得瘮得慌。”小鲤想起那双眼睛,根本不像孩子。

    她记得本来准备伸手去摸人家的脸,就是因为看到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而缩回了手。

    这些是题外话,大家并不在意。只要少主能醒来,比什么都让人高兴。

    那晚,布卡让大家都回去了。她前半夜坐在贺兰锦砚床前,一个人咕咕咕兴奋地讲了半天话。

    到了后半夜讲累了,就灰灰睡在陪护床上,离贺兰锦砚只有一米的距离。

    结果折腾人的贺兰锦砚却醒了,喃喃着要喝水。

    布卡惊醒得很,立刻欢天喜地起床倒水。她把杯子拿过去,又不给喝,逗人家,“少主大人,叫我。”

    “老婆,喝水。”刚醒来的少主呆萌呆萌款,弄得小兔子一颗心都化了。

    “你还知道叫老婆,说明没傻。”她把杯子放在床头柜上,将床摇起来,才用嘴试试水温给他喝,“你吓死人了,知不知道?”

    贺兰锦砚咕嘟咕嘟,像是渴了八辈子,喝完就用脑袋去蹭小兔子的胸,“九死一生,算不算还了老天爷的债?”

    小兔子咕咕笑着往后躲,脸羞得红通通,很有点小别胜新婚的意思,忒不好意思了,“给我躺好,瞎蹭什么!”

    “我躺得快发霉了。”贺兰锦砚就那样看着小兔子,伸手一扯,将她扯进自己怀里,“抱抱……”

    她侧坐在床边,依偎在他怀里,心里踏实极了。她努力用耳朵贴在他的心脏上,听那声音响得那样有力,那样坚实,重重叹口气,“你醒了,我就有着落了。”

    “怎么,害怕啦?”声音宠溺着,心里也很酸楚。这些日子她是怎么过来的,他非常清楚。

    “你说呢?连布依都嘲笑我,说我‘竹篮子打水一场空’,没了阿吉烈,又被赶出沐生族,好容易扒拉个有钱帅哥吧,有钱帅哥倒下了……你说我惨不惨?”

    “这么听起来,是有点惨。”贺兰锦砚心疼地重重一吻她的发心,带了悠长的凝重和柔情,“我不会让咱们家小兔子过得这么惨,我保证。”

    “其实我也相信你不会扔下我……”布卡喜滋滋扒拉着少主大人,仰头去看他的脸,“唉,老天保佑,我以后再也不瞎泄露天机了。你瞧那兰老头,打死都不肯惹祸上身,还是他机灵。”

    “你去找他了?他连小七步的音讯都不肯说,还……”一提小七步,贺兰锦砚就头疼,大滴大滴的汗淌下来。

    布卡不敢再缠绵,撑起身,“我去叫值班医生。”

    “别去,没事。”贺兰锦砚一手拉住她,一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我总觉得有一件特别重要的事情……想不起来了。”

    “什么重要的事?”布卡去浴室拧了个热毛巾,替他擦汗,“想不起来就不要想了。医生说你脑子里有血块压迫神经,别瞎想。”

    “但是很重要……那件事情,真的很重要。”贺兰锦砚头疼得太阳穴的青筋一跳一跳。

    布卡吓得赶紧转移话题,“你昏迷的时候,能听到我说话是不是?”

    贺兰锦砚拿过毛巾自己擦起来,点头,“听得到,我也回答你了,你听不到而已。”

    “意思是,外面发生什么事,你都知道?”布卡想起顾疏伦等人之前在病房里讨论贺兰家的事情,不由得黯然。

    贺兰锦砚解释道,“我就像被关在一个小黑屋里,什么都听得到。但我说什么,你们听不到。”

    “那你是怎么醒来的呀?这么久,我和小鲤又唱又跳,人家陈左洋还扮猴子,都没把你弄醒。”

    “我在笑,肚子都笑疼了。”贺兰锦砚果然忘了去想事情,汗散去,潋滟的笑容溢出眉间,“你们这堆二货。”

    布卡搞乱一头小卷儿又往少主怀里拱,笑嘻嘻,“二货就二货,少主你也是二货!”

    倒是很希望少主能当个没心没肺的二货,这样才不会被家里的破事弄得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