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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8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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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虽然考虑得比较周全,也做好了要面对诸多挫折的心理准备,但没想到刚开始就是迎头一棒。

    ——没有一家电视台要她的节目。

    早知道国内各方面审核标准是相当高的,左薇第一期节目选择的话题慎重又慎重,并没有涉及到什么特别敏感的话题。

    她选择的是一篇社会新闻报道。

    有一个有名气的歌手得了癌症晚期,他盼望着能在死前看到家乡的人,可是一直到尸体被火化的那一天,都没有一个家乡的人过来探望他。

    据悉,这个歌手晚期过得十分潦倒窘迫,连住院的费用都是歌迷们捐赠募集起来的。那些家乡人不过来探望他,原因竟然是因为他没有把那些募捐过来的钱给乡里!

    原来,他自从飞去家乡出了名后,一心一意为了家乡做建设,第一笔收入就用来给家乡修路,第二笔、第三笔、每一笔……他毫无保留地全部捐赠给了家乡人,希望家乡人可以过上更好的生活。

    都说斗米恩升米仇,他家乡的人个个都是白眼狼,曾经有个记者得知了这则消息之后,觉得很有新闻价值,不远千里去到那名歌手的家乡,问问他的乡亲们对于那名歌手的看法,得到的评论让人大跌眼镜——

    “他都那么大的名气了,咋不给我们一人一百万呢?咋不给我们买房买车呢?凭啥感激啊。非要我们谢谢他也可以啊,最起码得一人买辆车吧,车不能太差,起码得十几二十万一辆的吧,我们对他已经很宽容啦。”

    那个记者都看不过眼了,说:“如果不是他,你们这里还是泥泞路,没有学校,也穿不起这么好的衣服,更吃不上如今这样的饭菜,也不可能飞出几个大学生给你们争光,怎么就不应该感激啊?”

    乡亲们说:“那不是他应该做的事情吗?”

    记者问:“难道你们对他有什么特别大的恩情吗?”

    乡亲们莫名其妙看了眼记者:“我们都是一个乡的,本来就应该帮忙嘛!”

    ——实实在在的农夫与蛇。

    左薇为了做这期节目,专门过去跑了一趟,那边的人听说她打听那歌手生前的事情,竟然有一个人特别生气地指着她骂道:“去看他?谁要他死那么早的?死之前得到的捐款竟然敢自己住院用!这么自私的人有什么好采访的!”

    左薇买了一束花,到那歌手的墓前放下,看着墓碑上面他的笑容,暗暗叹了一口气。

    这一期节目,她要探讨的是一个“施与得”的问题。

    当然,为了显得节目不那么单调和负能量,左薇又拿了另外一则新闻和这个作对比。同样也是施恩与回报的事情。

    有栋大楼发生了严重的火灾,消防员花了很长很长的时间才把那栋楼的火势控制住,精疲力尽的消防员到附近一家小餐馆买了一箱矿泉水,一人一瓶大口大口的喝着。看着他们每个人疲倦的样子,在这家餐馆打工的一个女服务员心生钦佩,主动在收银处帮忙把这箱矿泉水买了单,并且留下了一张纸条,写着感谢他们为了社会做出贡献,很辛苦,这水只是她的一点小心意。

    留下这些后,女服务员就下了班。

    消防队员们在餐馆里坐了一会儿,起身出门结账的时候,发现了这张纸条,非常感动,一定要给那个女孩子当面道谢。

    餐馆经理就顺口把女服务员家里的情况讲了一下,原来那个女服务员的父亲双腿瘫痪在家,她还有个弟弟在念书,她妈妈很早就去了,所以家里的重担都在她一个人身上。消防员们听说了十分动容,就联系了一家慈善机构,在网上发起了捐款,讲述了这样一个矿泉水的故事。

    这个故事感动了很多人,不少人慷慨相助,最后竟然募捐到了一百九十万块钱。

    女服务员的父亲得到了一对假肢,家里也搬到了更宽敞的房子,她弟弟的学费生活费也有了着落。为表感激,女服务员将用剩下的钱开了一家小店,店铺前挂了张牌子,指明所有口渴的过路人都能免费享用到一瓶矿泉水。

    ——这是一个双方都有丰富收获的故事。

    为了把这期节目做好,左薇的主持稿改了又改,修改了不下五十遍,她请来的嘉宾也都是很好很好的人,后期制作也是请了在华威的一个学摄影方面的超牛人帮的忙,足足忙碌了小半年的时间才彻底完善。她本来还挺有信心的,结果没想到出师不利,没有一个电视台愿意买她的节目。

    左薇有点惆怅。

    但是看到跟着自己一块儿跑的所有人都露出一副失落的表情,左薇又展开笑颜安慰他们,请大家吃了一顿好的,像是没事人一样。

    “薇薇,接下来怎么办啊?”妙妙问她。

    左薇笑着说:“接下来啊——回去睡觉!”

    “啊?你准备放弃啦?”妙妙诧异说道。

    左薇摇摇头:“睡饱了,再继续努力嘛!”

    其实这个节目不被看好的原因很简单,她对于每个新闻挖掘得太深了,底下埋藏着的细枝末节都被她明明白白放大了展现出来,如果电视台买了她的节目又播放了她的节目,那也忒得罪人了,而且按照这姑娘策划里面的内容,这一路播放下去不得把人都得罪死啊?那些法制节目报道的大部分都是阶下囚的故事,她这个节目连领导都敢扯进去,谁敢要啊?还有一点就是那个歌手的那件事,乡里领导也被牵扯进来了,乡里人的态度太成问题了,即使打了马赛克也不行,有悖于现在的文明建设路线,属于社会阴暗面。

    跟她关系最亲厚的x市电视台领导对左薇说:“如果你能保证你的节目里面的内容只有第二个新闻那样的事情,我可以让你的节目播出来,但是如果有第一种,那不行,我也做不到。”

    左薇无奈道:“这已经是我挑选出来的最不敏感的新闻了。我本来还想报道缉毒警察那件事的,最后算了。”

    有个缉毒警察家里老少都被打击报复,一夜惨死,可是这个事情要捂住,连报纸上面也只是一笔带过。

    那个领导只好说:“我也没办法了。薇薇啊,其实你可以不做这种节目嘛,你有才华,有能力,年纪又轻,换个路线未来还是会有大发展的。”

    “我不是为了我自己。”左薇说,“我也不是为了改变什么国家现状什么的,我没那么大的能力,更没有那么大的野心,我只是想传递一种力量出去,想要帮助一些在面临艰难选择的人们,给他们一点点小小的建议。不管是从人情上面还是从法律上面,能兼容着做出合理的对策出来。就这样。”

    她在想啊,如果上辈子,能有这样一个节目,能够科普许多法律知识,能够教她这种文盲又没有什么特别能力的人面对社会人事的最基本的处理方法,也许她并不会遭受那么多的挫折,也不会对于生活那样的绝望。

    甚至于,她说不定可以捍卫自己的权利,然后找回她的父母。

    这样双方都不必吃那样多的苦头了。

    仅此而已。

    “好孩子。”领导对她微笑。

    然后……也仅仅只是一个微笑罢了。

    左薇向他道谢,然后一无所获走出来。

    “怎么样?”董霄忙完手头的工作,第一件事就是给左薇电话,“薇薇,今天顺利吗?”

    正好聚餐完毕,左薇站在酒店门口和伙伴们一一告别,她摇摇头,想起对方也看不见自己的动作,张口说道:“不太顺利,到今天都已经失败了三百多次了,我看了一下,只剩下几家电视台了,虽然规模都是特别小的那种,但我还是准备去试试。”

    董霄问:“那你现在在哪里?”

    左薇抬头看了看招牌,报了酒店的名字。

    “等一下我。”董霄说,“我来接你。”

    左薇忙的这段时间,董霄也在忙着把事业往国内转移,现在已经彻底落下根来了,有了一间很不错的工作室,创建了微笑公司。现在最主要的业务是起一个中转站的作用,向国内倾销一些国外的电子科技产品,因为物美价廉的缘故,也算是办得有声有色。

    他打算赚回了一定的成本之后,自己开发品牌,做【微笑手机】【微笑电脑】等等,然后扩张声势,让自己的品牌走向全世界。

    不出一刻钟,董霄就开着车抵达了酒店,没多远就看到了站在路灯下的倩影。

    左薇最近又清减了些,穿着衬衣,站在路灯的光芒中,身影被勾勒得窈窕又单薄。

    董霄忙停了车,拿起副驾驶上的外套走出去:“冷吗?披上。”

    “还行。”左薇对他笑笑,“你忙完了?顺利吗?”

    “挺好的。”董霄笑着说,“我已经把团队人马都召集齐了,从今天起成立了策划部,分成两个部分,一个是研究软件,一个是研究硬件,两手都抓,争取以后创建了自己的品牌之后,我们也有自己的系统。不输给美国的水果公司。”

    听到这话,左薇心里涌起一阵骄傲:“真好!”

    董霄笑了一声:“那当然,我可得继续努力,不然老婆本挣不够呀。”

    左薇红着脸瞪他一眼:“又胡说。”

    见她笑得开怀,董霄心里才放轻松,凑过去先亲了亲她:“你有别的安排吗?”

    “说实话——”左薇神秘地冲他笑笑,“有!”

    她组织了一下语言说道,“其实我早就想过会遭受到一些挫折,虽然没想到会有这么多,但也不是完全没有心理准备的。我想过了,如果实在是没有一家电视台愿意做这样的节目,那我就不上电视,我上互联网做去!我这几天都在打腹稿了,该怎么来,步骤都想得差不多了。首先,得请有技术的人,最好是能创建一个网站,不然依附在别的网站下,并没有安全感,也不够自由。然后,我不能再像现在这样拉着好朋友们跟着我无望地跑,我得成立工作室,有自己的团队!……总之,好好干一把!”

    “我家薇薇真棒。”董霄又亲她一口,心里头简直是爱不释手,“唉——怎么就找了个这么优秀的对象呢。”

    左薇脸又红了,但也没推,由着他胡闹了会儿:“行了,赶紧开车回去,都这么晚了,明天还要上班呢。”

    “遵命!”董霄这才系上安全带开车,脑子里面也琢磨起两件事来。

    第一,得帮帮他家薇薇。

    第二嘛,得赶紧把媳妇娶到手,娶到手,娶到手。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左薇第二天起来继续努力,因为想要尽可能地争取,她没有单纯地电话联系,而是跑到实地去,这回要去的地方很远很偏,路上就花了三四天,然而还是失败了。剩下的她就不打算跑了,直接在微博上面把那段视频贴了上去,然后做了一张条漫图,很生动形象地讲了讲自己的节目宗旨,在最底下写着招聘——

    如果有这样一份工作,你要么?

    如果有这样一个节目,你要参与么?

    然后给所有认识的大v打了电话求转发,有些人已经不熟了,客客气气地拒绝了她。有些人虽然不熟,但觉得这个事有点意思,也帮忙转了。妙妙跟不少网红认识,因为她的关系,也有很多网红转了表示支持。

    她的节目其实做得真的还不错,生动流畅,环环相扣,全程无尿点。

    最主要的是,这姑娘胆子大,挖得深,还敢于讽刺人,直接说那个乡里的乡长“活脱脱像只吃人的人”;但她夸人起来也真诚不矫情,让人觉得非常舒服。而且她公正公平,点评的角度足够客观,一条条一列列有理有据让人信服,何况她发音标准,吐字清晰,很能被接受。除此之外,每一个点后面都对应着相关的法律条文,讲解得特别生动形象,哪怕是法盲也能领会那则法律的含义。

    这一点还是左薇跟香香学来的,当初她对于任务一无所知,香香就在她脑海里面不断地播放着类似的视频,给了她很大的触动。

    当然啦,热度高也和她的外貌学历有关系。

    有人斗胆猜测这妹子是不是纯属一把剑,背后还有人。

    但很快左薇又自曝了家世,她的几个干妈混得有成就的,都纷纷转发微博证实,立刻打了那些人的脸。

    也就是说,这个妹子纯属自己爱好才办节目,跟别的人没有一毛钱关系。

    #明明可以靠脸,偏偏要靠才华#

    #明明可以靠家世,偏偏要追求梦想#

    左薇这一把火烧得很旺。

    得到的赞誉多得出乎意料,得到的诋毁也多得出乎意料。

    但是没关系,左薇默默地安慰自己,连秦始皇都功过对半开呢,更何况她一个小小的丫头?

    好在她真的把工作室办起来了,就算这个工作看起来前途未卜,但是工资高啊!福利好啊!很快她的邮箱里塞满了那些人发来应聘的简历,各个岗位都有。左薇认真地查看着,一一地甄选出来,最后选择了三百个人进行最终的面试。面试官她请了炎老师和苏老师过来一同坐阵。

    试卷也是三个人合出的。

    面试进行了整整一天,左薇见到了两个意想不到的人,一个是孟离,她是来面试编导的职位的,进来的时候表情有点别扭。

    左薇诧异地叫了一声:“孟老师?”

    孟离讪讪地对她笑了下:“是我。”

    当初她还觉得左薇不识抬举,暗中坑过她几把,但是被炎老师知道了,被狠狠地训斥了一顿。孟离不服气,跟炎老师彻底撕了,一定要证明自己的能力,做了好几部电视剧的编导,但是因为她的宣传方法老师以黑人为目的,而且故意在剧里面设置黑点让观众发掘。那些电视剧无一不是黑红的,虽然收视率有了,但是剧组每个人都被骂得非常惨。

    后来渐渐地就没有人请她了,谁想天天活在骂声中呀?尤其是有几个人发现不请她好像收视率也还不错,于是孟离真正变成了门庭稀薄了。

    她一度过了一段相当潦倒的生活,直到炎老师跟她打了一通电话。

    表示可以再给她一次机会,让她先去进修一段时间,好好学习一下专业方面的东西,这个进修的费用炎老师来掏。

    孟离琢磨了会儿,同意了。

    这一回,正是她从国外进修归来,炎老师推荐她过来参加左薇的工作室竞选,她别别扭扭地也过来了。

    “嗯……既然是孟老师过来,那就让炎老师提问吧,炎老师比较了解。”左薇说道。

    炎老师也真不客气,提的问题犀利刁钻,好几个左薇都懵了一下愣住答不上来。左薇悄悄地看了眼苏长信的表情,也是微微皱着,似乎是觉得这个问题过于刁钻刻薄了。但是孟离答得真的还不错,到最后脸色有点苍白,但也算一一应付过来了。

    趁着孟离出去叫下一个人的工夫,左薇小声说:“炎老师,您可真厉害,对自己的女儿也这么下的去手。”

    炎老师笑道:“又不是亲的。她的秉性我再清楚不过,给点阳光就灿烂,以后你要是收了她,记得多给她点脸色瞧,这样她就不敢动歪心思了。”

    左薇惊了一惊,看了眼炎老师,心里莫名觉得暖。这个炎老师呀,总是这么扮黑脸,其实心地还是很柔软的,要不然怎么还会那么关心孟离呢?至于亲不亲生,这有什么关系?重要的是她把孟离真的当了女儿。

    另外一个出乎意料的人就是林亭,他是过来应聘财政部长的职位的。

    左薇看到他的简历还没太相信这就是小时候那个同学,因为小时候林亭长什么样她已经不太记得了→_→

    简历上面写林亭毕业于z大的会计系,已经在一家五百强里面实习过了,实习成绩优异,而且还拿过不少会计方面的证书和比赛的名次,算是这方面很优秀的一个人才。本来已经在五百强里面转正了,但是看到左薇的招聘就选择了辞职过来。

    “为什么来到我的团队?”左薇问道。

    林亭等了等,说:“我觉得你需要我。”

    左薇抬眼看了下他。

    林亭抿了抿唇:“我的意思是……我觉得你的团队,需要我这样的人才。”

    左薇说:“是吗?但是有一个大企业的财政总监也有来应聘你这个职位,她的履历好像比你优秀,你觉得你们两个人中我为什么要选择你?”

    这个问题只是面试中很常见的一个问题。

    可林亭的答案是:“……那我当财政副部长也可以。”

    少年,你的追求呢(╯‵□′)╯︵┻━┻

    林亭这个还算是好的,真的有些面试者更加奇葩,还有的人不等左薇三人发话就说:“对不起,我并不是真的过来应聘这个职位,我就是想过来看看你啊,我考察了一下你的综合能力和水平,觉得你很适合我们公司,要不你不要开这个工作室了吧?我们公司可以开出很好的福利待遇的!真哒!”

    左薇:“……”挖墙脚挖到这里来了也是醉了【手动再见

    好在最后她选出了三十个觉得很不错的员工,简单地聚了个餐表示奋斗开始。

    第一步是做网站。

    其实做个小网站并不难,难的是怎么把这个网站做大做强,流量很关键,单靠微博宣传是远远不够的。

    好在她可以拉到投资,也不是拉……是被塞的……

    左爸爸的朋友们、几个干妈都有开展网上业务的,纷纷表示乐意投资,而且出手阔绰,一下子就让她得到了很多资金,有了资金就基本解决了大问题,左薇并没有想过要拒绝他们,其实做一个富二代并不是什么可耻的事情→_→就像以前左爸爸教育她的那样,这些是她的资源,可以用就用,不用就是浪费,没必要有心理压力,重要的是怎么用这些把自己需要做的事情给经营起来。

    左薇策划的是她做的节目是不收费的,盈利从何而来呢?就是从各种网站上面的投资,但是广告宜精不宜多,跟主题相关的经过查证效果之后可以做一下,不相干的就算了。本着这个前提,她第一年一毛钱都没赚到,反而赔了不少进去。可到了第二年就渐渐有了利润,再往后就有了一个系统性的收入,钱没特别多,但也足够支撑她将节目一直做下去。

    做节目初期相当困难,来自各方面的压力都特别多,团队内部也出过几次危机,有人跳槽而走,有人接踵而来,好在她们都在坚持。

    因为坚持,才让投资不断,节目不散。

    因为拒绝诱惑,才让节目一期比一期的质量要高。

    而她的工作室也不仅仅是只专注于这一个节目,她们还做其它的网络新闻,真正发挥新媒体的作用,也绝对担当得起“良心”二字。

    除了新闻,她们也做慈善,但是这个慈善也别家的意义又有些不同,需要用户登录并且实名注册这个网站,然后通过网上支付的方式提交善款,提交之前会弹出注意事项以及“是否确认奉献您的爱心?”这样的字眼。提交完了之后整个屏幕都会撒花欢呼,记录当即就可以在首页一个滚动栏目查找到。

    也可以在“我奉献的爱心”这一栏目里面查到。

    这笔善款捐赠出去之后,也可以在“我奉献的爱心”里面查到最终收到善款的人的姓名、住址、电话。

    同样的,那些需要帮助的人如果也实名注册了这个网站,那便可以在“我收到的爱心”里面查到给自己奉献爱心的那人的姓名和联系方式。

    网站不收取一毛钱的中间费用。

    这个举措一经推出,立刻引发热议,大多数是表示这不科学,完全不可能。但是左薇确确实实坚持把它做下来了,用实际行动证明了自己。这为她们工作室树立了极高的口碑,彻底让公众接受了它。

    那边董霄的软件工作组也做出了一点成绩,他便要求组员做一款左薇工作室的app,方便群众登录网站,更快捷更方便地查看新闻,也可以下载视频文本等。同时,在app推出之后,董霄又开始做活动,凡是一口气注册左薇网站三年会员、并且关注左薇微博的,都有机会得到微笑集团的一系列产品。凡是一口气注册左薇网站一年、并且关注左薇微博的,有可能抽取到微笑集团提供的五百元优惠券一张。

    左薇网站vip的特权是什么?可以查找到一切国内外新闻,还能赢得网站小秘书关于新闻名词解释、法律条文名词解释以及各种求助咨询的24小时答疑解惑。关键是很便宜,一年才99块钱。99块钱用来做一次律师咨询都不够,用在左薇这个网站上面却可以咨询一整年,难道不划算?

    本来注册的人就挺多的,这会儿董霄搞活动,那人就更多了,也有人猜测微笑集团是不是左家人弄的,不然为毛就让关注左薇一个人啊?但是这也不科学啊,左家并没有有钱到这个地步吧?居然连电子科技行业也要插一脚,这圈钱效率真是嫉妒死人了喂Σ(°△°)︴

    这个问题问的人还挺多,左薇看到后乐了,转发那个提问者说:嗯,是我家的,我爱人:)

    “嗷嗷!”董霄刷到了这条转发,整个人一下子炸开了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