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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炸式营销”的效果出奇得好，但是这个成本？
“RK不是这么大方的公司。粉丝后援会也不可能集这么多钱。”
相关人员都在猜测是谁出了这么多钱。
邵琳在繁华的街道上穿梭，除了做练习生，她还另外找了份送外卖的兼职增加收入。
“原来她都已经出道一周年了啊。”
没有人注意到邵琳复杂的神色。
原来人和人，真的很不一样......
她在橱窗玻璃上看到自己的脸，有黑眼圈和法令纹。
她明明都很少笑，怎么还会有法令纹？
外卖软件又开始滴滴作响，提醒她要加快脚步。
*
演出结束后，童韶恩收到祁子晟的信息，让她去接一束鲜花，反复强调要自己去。
童韶恩跑到体育馆后门。
不知道她表演完好累吗？祁子晟在搞什么鬼？
后门被敲响，童韶恩开门。
映入眼帘的是一大束饱满的紫色玫瑰。
盛放着闯入她的视线。
花后的男人从后门里挤进来。
“庆祝《藤黄》的好成绩，也庆祝你出道一周年。”
“不是说在忙吗？”童韶恩看见祁子晟，笑得很甜。
“让跑腿小哥送，怎么配得上我们珍贵的友谊呢？”
“只有花吗？”
童韶恩露出娇蛮的样子，看得祁子晟心里一热。
“没有看见吗？大家可是都收到了啊。”
“大屏是你买的！”童韶恩快破音了。
“这...这太夸张了。”童韶恩抱着花，“你开公司也不能这么造啊。”
祁子晟笑笑：“不算什么，这里投放点不多，再说，我还得请你帮忙呢。”
童韶恩被他口中的帮忙吸引了注意。
“第一个忙，我想请你做祁氏百货的代言人。”他的声音称得上温柔，“第二个忙，我想注资你的little lemon。”
“这算什么忙？”童韶恩觉得自己欠祁子晟的更多了。
“怎么会？”祁子晟自然地帮她把掉进花束里的头发拿出来，“在你还没变成超级巨星的时候和你签约。”
“我相信，最后庆幸的一定是我。”
他的袖扣是宝蓝的点翠，在深色衣袖上一闪而过。
童韶恩了解他的性格，虽然看起来挺温和的，但是其实很执拗。
“那我一定好好帮你带货！”她向祁子晟承诺。
可不能让好朋友因为自己亏本。
*
周年会结束，童韶恩和队友们回了公司宿舍。
“要给童小姐送点夜宵去吗？”他向祁子晟请示。
祁子晟摆手：“今天做的已经够多了，再多她会有负担。”
落地窗外是被城市灯光反射得璀璨的夜空，他静静地站在那里，好像能通过矗立的高楼看到海岸线。
队友的去向解决了，荧幕男友也解决了，回国应该没什么阻力了。
一直在外面，他们见面的日子都变少了。
“小祁总，祁总来电话了。”高牧举着手机胆战心惊。
“刚有点成绩就开始追女人是吧！”祁父怒吼着，用不着外放就够响了，“公司的钱是给你包小明星用的吗？”
“不是的，爸，我是投资。”祁子晟平静地解释。
“投资？”祁父都要气笑了，“买版面做宣传，还把原来的代言人换了，一个十八岁的丫头开的公司，你敢动公司里的钱？”
子晟资质不错，但太感情用事了。
祁父也不是没有年轻过。
但是为了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丫头？
“宣传用的我自己的钱。”祁子晟听着祁父接连的斥骂，回嘴，“little lemon是很有前景的公司。”
祁子晟手上的青筋因为用力而隆起：“稍候我让高牧把分析报告发给你。”
电话那头早就挂了。
只剩下一连串嘟声。
*
RK早有进军华国市场的野心，little lemon提出的合作模式实现了双赢。
因此也不计较他们不在寒国跑路演了。
“要在华国好好发展哦。”部长举起手臂给她们加油。
鹿名机场的玻璃还是这么干净。
童韶恩想。
来的时候只有她和朱辞姐姐、小园姐姐，现在却有一个大班底了。
“乘坐KA9845的旅客可以登机了。”广播开始催促。
童韶恩一下子站起来，朝通道走去。
*
回国之后，事务像雪花一样纷纷飞过来，童韶恩吃饭睡觉的时间都被压缩了。
“外卖到了。”
执行助理拆开外卖的包装，看她还在忙，默默地把隔热袋套回去。
童韶恩看完手上的报告，已经快一点。
做完事，她才觉得自己饥肠辘辘，胃酸腐蚀让她的肚子隐隐作痛。
抬眼看到隔热袋。
应该还没凉吧？
不知道执行助理这次点的是什么。
她打开盒子，电话却又进来。
“那个最近在招人的little lemon不会是你的产业吧？”金枝的声音依旧欢快，“什么时候面试，我来看看。”
《承庆王朝》的试镜之后，童韶恩和金枝一直保持着单纯的网友关系，给对方的动态点点赞什么的。
没想到她的消息这么灵通。
“你有兴趣啊？”
童韶恩喝了口咖啡。
今天多放了一倍奶，喝起来很香醇。
在面试人员里加上了金枝，童韶恩又开始忙别的事。
“唔，童宝工作照来两张。”小园举着相机。
小园又给童韶恩戴了一副金丝边眼镜：“有精英那味儿了。”
果然鼻梁高的人戴眼镜都不会滑下来，是眼镜封印不了的颜值。
“一听说你回国，粉丝群都炸了，我发两张照片满足他们。”小园解释道，“还有人问接下来的行程，还是保密？”
童韶恩点头：“暂时保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