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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儿巴不得祁天彻快点喝醉,最好再能酒后乱_性一次,这样他想不要荣王妃也不行了。
祁天彻只顾埋头喝酒,荣王妃把玉儿的行为都看在眼里,却并不阻拦,只是微微垂着头,语气温柔地问,“瑞王有烦心事吗?”
祁天彻哼了一声,并没回答,灌酒的动作却更猛了。
祁天彻平时不太在外面喝酒,皇宫宴会,他也只是在必须喝的时候小酌几杯,所以没人知道他的酒量如何。
连喝了三壶酒,他直接拿过那坛花雕,拍开泥封,就着坛口,猛灌了好几大口。
等坛子放下时,他的眼神已经不复以往的清明,似乎是醉了。
“她不管我,我也不管她……”
他的声音里也全是醉意,冷笑着喃喃,语气中带着一丝狠绝。
这句话听在耳里,别说是荣王妃他们了,就连门外的小蒙蒙第一反应,都是祁天彻在说冉冉为了保命,拿走了世上唯一的那块月光石,还跟七爷在一起了,所以现在,冉冉被阎凤抓走了,他也不管。
荣王妃眸光一闪,眼里多了一丝喜色。
从祁天彻进门开始,她眼中暗藏的那分防备,也差不多消失了。
但她还是试探地问,“王爷,您在说谁?”
祁天彻怔怔抬眼,似乎是有些恍惚,半晌,才缓缓开口,“柔儿,我对不起你……是我活该,这就是我的报应。”
话音未落,他突然抬手,狠抽了自己一巴掌。
他这一下下了狠手,打得脸颊红肿,嘴角开裂,伤得很重。
为了冉冉,祁天彻连命都能不要了,又岂会在乎这一巴掌?
这打自己的一下,他是使足了力气。
荣王妃发出娇弱惊呼,拿手帕去擦拭他唇角的血,“王爷!”
祁天彻躲开她的手,苦笑道,“这一巴掌,是我该受的,柔儿,你不知道我犯了多大的错。”
荣王妃垂着眼,掩饰眸光中的试探,“王爷在我心中,一直是顶天立地的英雄,从来没做过错事。”
祁天彻沉缓地摇头,像是在承担这世上最沉重的心理煎熬一样,半晌才说,“那是因为你不知道一个秘密,对不起梁小姐,我其实从没喜欢过你,我一直是在耍着你玩。”
“……你说什么?!”在门外偷听的玉儿一下子推门进来,惊叫。
躲在另一个方向偷听的祁天湛兄弟俩,也全都震惊,意外地互看一眼。
二哥竟然……把真话说出来了?
这是要做什么?总不会是想把话说开吧?
祁天彻猛地灌了一大口酒,才接着说,“你是京城第一美女,又从小就跟我走得最近,我理所当然地以为,你以后是要嫁给我的,京里也有很多人以为,我们两个是一对。结果你突然就嫁给老五了,我觉得没面子,心里气不过,一直想要报复回来,才会耍着你玩。”
“梁小姐,你想骂我,就骂吧,实不相瞒,我害你吃的那几次shi,其实那都是我故意设计的,就是为了报当年的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