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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4章:最美的劲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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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论子凰怎么痛恨那几位昔日少女的腰,都必须承认她们是有腰身活生生的女人,在潜意识需要他将告别这些腰身时,这些腰身反倒在子凰身下挣扎起来。那种最原始的强霸她们的欲望,潜伏二十年来已似强弩之末,从他在公园里曾碰过兰姐的腰身,他肮脏的占有欲从没放过她们,只有这样他才能在脑海里让宁妹妩媚起来,在白日梦里还可以让小静没完没了的风骚,从而好在这些触及实质的禁区里画上句号,就像当女人性起双腿岔开时的空洞标点,只有从那里流出些什么来,才能肯定她们是标准女人,如果她们依旧是那么古典,最好轻声哼哼别大叫出来。

    相对一流举子二流医之类说法,子凰认定自己从来很下流,但自从有了年少时那几位姑娘作铺垫,让他的下流却是那么浅薄不彻底!天赋子凰美化她们的使命,比设想扒光她们衣服更重要,即便扒光她们衣服的可能不止是设想,或者让强势的她们可以扒光子凰的衣服,她们的裸姿也同样需要美化,如同在那赤条条的少女之心里,是一定要给她们插上翅膀的,让她们可以骑在子凰腰下放纵,尽情摇摆着甩脱凡尘,扭出世上最美的劲舞。

    她们从来都是天使,偶尔穿些多余服饰,曾在少年真人子凰面前不说假话,尤其是在过往像这样明媚的春光里,少女兰姐跟他泪别分手,少女小静又来与他聚首,少女宁妹接着飘然而至,抑制了子凰年少肉欲,就那样叫她们给毁了。她们那时没事干了,都来引诱子凰干什么?也怪他太贱爱作她们的玩偶,没什么能比有钱也难买的愿意,要相信她们谁想玩子凰都不收费。

    “我来看看你……”就是年少那年的这阵,小静像一只蝴蝶飞落,落到少年子凰独处的居所,给少年带来无尽盎然的春意,子凰从没有放下那些点滴记忆,他们那不加掩饰的情景并不多。不用多揣摩姑娘话里那直白的意思,也知道她是在说我来看你是否爱我,类似这些小静为纯情而付出的努力,在他们相对缓慢的亲热激情燃起之前,都显得那么苍白,太缺乏实际意义;却使另一种铭心刻骨的美感就这样产生,让人每每回味都能重返真实的少年春光,没完全暴露的春光,就抱在那少女怀里。

    上流意识让子凰又想起少女的胸乳,确切记忆中更吸引他莫过宁妹的心口,子凰比任何人都清楚那姑娘的野性,如果他曾经提出想看看少女胸衣内里,没人想得出要是宁妹会是什么反应,只有子凰能准确断定那少女的  !’看书网:^排行榜kanshu; 率真。他们同样是从昔日这段春光中开始漫步,走到那姑娘温存心间一片柔情似水的湖边,使子凰顿悟如果能躺进那片怀中,他一定会倾听到旷世爱恋之音;就像直至他们一起并肩在那雨中,子凰能看清宁妹被雨打湿了胸襟,还能清楚地记着那姑娘问:“看我们能不能走到那山中?”

    子凰还是裸着身子不想穿衣服,并又像是懒洋洋躺在床上,而且还把两腿岔开躺在那里,让下午的阳光照在赤身上,这个没羞的家伙越发显得惬意,还孤芳自赏着他毛乎乎的酮身。可见他的汗毛是极其雄壮的,这对女人来说也是种诱惑,他还记得曾把这种雄性机体特征给少女小静展示过,不过还是十八岁那年他穿了条运动短裤呢!想到这里子凰感觉有些难受,不禁把手伸向他两腿中间,他在自己那地方摸呀摸呀!摸一遍觉得不行又摸一遍,直到不痒痒了他才罢手,一股凉飕飕的感觉出来,子凰这样总算是把药膏子抹完了。

    春眠裸睡的习惯还让子凰一丝不挂,他今天在家休息一天也是又得怪病,紧挨他两腿之间那部位的下方,大腿两侧得了大面积的严重湿疹,痒痒起来实在难受无法形容,常要像是去挠那地方抠痒痒,这要在他经营的店面里很不妥当,只好拜托还有合作的亲友多操心。他在家多吃些清火解毒的栀麦和牛黄片,像这类他的常用药既便宜又很少副作用,还有就是他抽烟偶尔咳嗽吃的甘草片了,这加起来就是子凰包治他百病的老三方,而且他还有个习惯就是多用本地药厂的产品,似是家乡人偏于本分做的药掺假成分少,他半生没得过什么大病,极少用抗生素类药物,也是他怕损伤头脑和肠胃,这说明他对健康认识清醒。

    严重的湿疹在子凰大腿内侧产生大片红斑,以致使他本来就不很雄壮的那里更不阴俊了,但他平常偏小的那部件对女人是个错觉,实际他那地方一旦硬起来还是很坚挺耐久的。凡是跟子凰有染过的女子没人敢说他那个不行,他那平时像阳痿一样的物件一经调情起来,状态长硬度远超出原貌的数倍,一般女人想让他早泄都很难,在这方面的控制力他可谓超常,而且他从不认为这有害身体,如果别的男女睡觉是为造爱,那他反过来造爱是为了睡觉,没有一番高质量的床笫之欢,是很难让这男子感到困倦的,这时他已逐渐不爱亲近女人,可想他积蓄精力何等旺盛!

    这男子还在脑海里搜索低俗的东西,在圣洁伟大爱情的背面子凰看到的还是肉欲,并且这种肉欲远比爱情珍贵得多,“春宵一刻值千金”这句古语足以证明。他昨夜春宵在李煜的词中度过,梦想做个流氓书生就这点好处,能从古文人笔下腮红看到酒窝,再把美人泪水当美酒饮下,没有荒淫过的人很难理解,那些表面掩盖的文辞,不过是一层轻纱的睡衣,再细看会欣赏到美人胸乳,咬住这里淑女也变浪妇了,于是他想要当男人该学吃奶的孩子,这也是姑娘如何变成母亲的过程。子凰心里感觉像还有点余味难以表达,稍加思索他想起“胭脂泪,留人醉,几时重”。

    子凰深知两性身体交合的复杂,不单是肉棍和肉洞的关系,丰富的两性世界色彩缤纷,眼下基本开放到全球了,似乎是合欢花样翻新令人惊奇,也不过还在古代春宫的范围,而且根本难比古中国天子的三宫六院,莫非是皇帝的卵蛋比一般人多吗?那些个龙种某种意义上说不过淫棍,但能这么解释“秦皇汉武,唐宗宋祖”吗?类似哲思问题又让他感到头疼,只怕是聪明的亚里士多德错觉,牛顿的重力能比女人吸引力大吗?子凰讪笑自己找到万有引力之最,才理解一首英文歌名《上帝原来是个女孩》,可他的上帝早已是过去式,那些曾经女孩都三十多了,只是三十几岁也还可以是女孩,有如那种清纯明星脸越来越多。

    他又重复想起在美国的小静,那女孩在电话里说没怎么变,子凰隐隐觉得自己比亚里士多德的错觉还严重,原以为小静不会演戏是子凰深陷最大的误区,此时子凰越发觉得小静的戏就快要收场,他们面临的这种结束正返璞归真到起始,子凰还在挽留的不过是无情的欲念,小静那脸蛋对他从来象征着色相,问题实质这才清晰地摆在面前,出于那姑娘曾留下的绝美印象,一直试图毁灭那种模样就是现实,这和子凰刚才梦想姐妹不同。

    混乱肉欲并没有完全丧失子凰残存的理智,那段少年爱恋的延续很显然依旧不会有结果,或者说结果只有跟词人李煜一样的悲凉,像那自说模样没怎么变的小静心里同样凄楚。此刻小静在亚特兰大的街头思索着,为什么会重起与子凰中断多年的联系?她从这个失误引申造成不可挽回的过错,必将给子凰心中的完美印象打个折扣,从此子凰眼里世上再没有不贱的美女,这就是小静好意最后搭理他的下场,也是小静寂寞春宵难耐的真实写照,年少恋人对一个离异女人来说,其精神作用绝不亚于肉体慰藉,像这样一个女人何解春愁,最好莫过一少年郎的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