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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五章 亏大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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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像林爷这样会功夫的人一听,就知道里面正打得酣畅淋漓,只是不知道谁占了上风。偶尔听见两声女人吃痛的声音,林爷忍不住掩嘴偷乐了一番,压低了声音问侯安:“你们阮管家这媳妇打哪儿来的啊?”

    侯安连连拱手小声道:“林爷,您还是别听了吧!要叫大管家发现了,小的这差事就别干了!您想知道,回头问他自己不就行了吗?”

    “听听怕个屁!有林爷给你挡着,怕他阮曲尘不城?”林爷又张耳听了一回,偷乐道:“曲尘这媳妇儿还是个烈货!哎呀,我算是明白了,往常我是白忙活儿啊!这样女人那样女人送到他跟前,他都没兴趣,原来是喜欢烈货啊!这世上温柔似水的女人好找,可那烈货烈得招人喜欢的却不好找啊!眼光果真跟我们不同呢……咦?怎么没声儿了?”

    侯安忙道:“没准是要出来了!”

    “不会不会,”林爷把耳朵贴在门上使劲地听了一回,还是没有声儿,心里奇怪道,“这就完了?*好了?”

    “林爷,您也太不解风情了!”林爷一个手下眉开眼笑低声道,“那*完了不得有点别的事儿?您还是别听了,省得自己上火呢!”林爷却一脸纳闷道:“不对啊,再有别的事儿,是不是该有点声音啊?怎么静哑哑的,像没人似的?不会是曲尘给打趴下了吧?那可丢大人了!”

    “走吧,林爷,要真听着声儿了,您就该往胜芳馆跑了!”

    几个人压低了声音,偷笑了一番,连侯安都忍不住笑了起来。林爷还是不甘心,爬那门上想戳个洞瞧瞧,刚把唾沫吐指头上想戳的时候,那两扇门哗啦一声就打开了。

    他老人家没站稳,扬起双手,像只螃蟹似的就往房内扑去!没等后面的人拉住他,开门的人就照着他心口狠狠地踹了一脚,他哎哟了一声,又往后跌倒在那些手下身上,嘴里嚷道:“谁呀!”

    “狗仔队啊?”门口一个俏丽的身影叉腰问道。

    林爷定睛一看,急忙起了身,往屋内打量了一眼问道:“曲尘呢?不会真给你打趴下了吧?我说弟妹,初次见面,你不用给我这么大个礼儿吧?”

    “这礼儿都算给轻了!下回再当狗仔队,仔细我踢得你连门儿都找不着!哼!”

    “狗仔队?喂……这也太嚣张了吧?真*好了的?曲尘!曲尘!兄弟你还好吧?是活着的吧?”林爷瞟了一眼那扬长而去的背影,然后揉着走进屋内,只见阮大管家站在窗边,一脸淡定地转头反问他道:“我不是活的,难道还死了?你怎么来了?”

    “我的兄弟,”林爷忙上前仔细地打量了他一番,满是同情地问道,“没事儿吧?伤哪儿不该伤的地方没有啊?哥哥不是外人,要真伤了哥哥有个好大夫可以给你介绍介绍!”

    “听舒服了吧?”曲尘白了他一眼笑问道。

    “嘿嘿……”林爷抖肩笑了笑说道,“那不是担心你吗?怕你真给你媳妇收拾了,传出去不好听啊!对了,刚才那个就是你媳妇儿?脾气够大的啊,你受得住吗?哥哥刚才还给她踹了一脚呢!我说芳郁那几个姑娘怎么不讨你欢心呢,原来你好这口啊?哥哥真心地佩服你,兄弟……”

    “废话少说,来这儿干什么的?请谁吃饭?”

    “就本班几个兄弟,最近都腾不开身,早出晚归的,忙得跟狗似的。今晚好容易找了个机会,叫了兄弟几个来洞月楼喝两口小酒,对了,我把胜芳馆那三丫头也叫来了,你要不要去凑个热闹?正好哥哥有事儿跟你说。”

    “什么事?”

    “上回你不是让我翻翻库房里的卷宗吗?我找了个机会溜到卷宗房里帮你看了一眼,随便抄点东西出来,”林爷从袖子里摸出了一个小纸卷,表情慎重道,“都在这里头了,当时谁过的堂,怎么结的案我都抄下来了,你先自己瞧瞧。不明白的,一会儿我们慢慢再聊。”

    曲尘收了那小纸卷笑道:“最近为了血鹿暗部的事儿忙死了吧?”

    “就为了一个不知道有没有的暗部,简直没把我们折腾死啊!不就是前两个月死了个少爷吗?要死了个穷家小子,我看也闹不到这地步!丁点大的事儿就说有细作潜伏了,闹得我们整日地查啊查,查了两个多月了,什么都没查出来,烦死人了!走了走了,喝酒去!”

    林爷拉了曲尘去旁边雅间喝酒时,宝梳一个人走回了生药铺子。到了后门口,夏夜他们还没回来,她也懒得去找了,便坐在石台阶上等着。望着漆黑夜空发了一会儿神后,她忽然想起了什么,便从袖子里摸出了一块儿银牌,说是一块儿,其实只是一半,就是上回宝梳在鼎金楼里看中的那副心经对牌的一半,是阮曲尘刚刚给她的。

    一看到这银牌,她便想起刚才在雅间里发生的事儿,无意识地抬手抹了抹自己的唇,又低头瞧了瞧自己的手指,嘴里碎碎念道:“我是不是应该在我的胭脂里放点砒霜?”

    “宝梳你早回来了?”初真的声音忽然在旁边响起。

    宝梳抬头一看,只有初真和灵芝两人,便问道:“其他人呢?”初真笑道:“本来一块儿回来的,刚巧遇上四叔了,海樱那丫头多鬼机灵啊!又问四叔蹭宵夜吃,这会儿带到那什么街去吃烤鱼了。”

    “哇,她肚子够大的啊!你们怎么没去?”

    初真看了一眼身边的灵芝,宝梳立刻明白过来了。随后,初真开了后门,灵芝推说喝了酒头晕,自己去睡觉了。初真和宝梳回了房,问起了宝梳结账的事儿,宝梳笑道:“还说呢!你们也太没义气了!说走就走了,留下我一个人差点没卖身了!”

    初真一边揉着发酸的脚踝一边笑道:“有曲尘在,谁敢买你?怎么了?他没送你回来?”

    “谁要他送啊?我自己有脚不能走回来吗?对了,初真,我问你个事儿,你是不是跟阮曲尘说过一见钟情后遗症?”

    “没有啊,”初真放下脚摇头道,“我跟他说这个做什么?平日里我们见了面只会说点家常,说不到私事儿上去。再说了,你不是说过不能跟旁人说的吗?”

    “真的没说过?”

    “不信我啊?”

    宝梳咬了咬下嘴唇,把双腿盘上了*,托着下巴自言自语道:“难道我真的会说梦话?”

    “说什么?梦话?”

    “阮曲尘说我会说梦话,我还真是不信呢!你也跟我同*共枕过,你说说,我会说梦话吗?”

    初真忽然扑哧一声笑了,宝梳先是有点纳闷,后来反应过来了,摆摆手道:“不是你想的那样,我跟阮曲尘同*共枕就只是睡觉,没别的,你别瞎想好不好?”

    “原来真不拿我当姐妹呢!”初真跑过去挨着宝梳坐下道,“上回你从城里回去的时候,我问你跟曲尘待一块儿没有,你也说没有,可后来呢,还不是自己说漏嘴说出来了?曲尘回村里那段日子,你们俩每晚都睡一张*,你还说什么都没干就只是睡觉,谁信呢?宝梳你这丫头心眼是越来越不实诚了。”

    “唉!说起上回来城里真是一言难尽呢!”宝梳叹了口气郁闷道。

    “怎么难尽了?说来听听呗!曲尘欺负你了?”

    “比欺负还惨,是迷迷糊糊给人欺负了!”

    “这话怎么说?”

    宝梳大略地把上回被庞夫人绑进府丢曲尘*上的事情跟初真说了一遍。初真听完,掩嘴笑问道:“所以……你跟曲尘已经圆房了?”

    “什么圆房……等等,你说圆房?我跟阮曲尘没圆过房?”宝梳惊讶地问道。

    “不会吧?你连这事儿也记不清楚了?是你自己跟我抱怨的,说曲尘从来不碰你,你跟守活gua没分别,你忘了?”

    宝梳微微张大了嘴巴,着着实实地吃了一惊!她对这事儿没有印象,以为原主跟阮曲尘前后几年夫妻,多多少少应该有几晚**吧?可她没想到,上回在庞府才是两人第一回洞房花烛夜!

    哎哟呀,亲娘啊!这回窘大了!当初第一次见到阮狐狸时,遇上阮狐狸刁难,她还自以为是地把自己脱了个溜光给人看,后来又脑子发昏地抱着阮狐狸狠“啃”了一口……当时阮狐狸指定傻了吧?鼻血倒灌都说不准呢!那货可真行啊!是阅人无数才面不改色,还是装镇定装到内出血心脏反应不过来呢?

    “怎么了,宝梳?”初真好奇地看着她那又窘又红又郁闷的脸蛋。

    “初真呐!”宝梳揉着小心肝哀嚎道,“我被靳宝梳坑惨了呀!我上辈子……不对,她上辈子……也不对……横竖就是,我估计早一千年前我挖了她家祖坟,还狠狠地踩了几脚,所以她特意死一回来坑我的是吧!阮曲尘长什么样儿她记不住我可以原谅她,但这种事儿,亲娘奶奶的,她怎么能记不住呢?我要早知道是这样我就……唉,亏大了亏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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