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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乞丐的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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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这段时间我要老实点,不能找冷静,让她摸不着我的脾气。何况,我在苏州的胡同里扒下她的衣服,恐怕她要报复我,又要给我设套。

    一个星期后,北京那边的朋友打来电话说。

    “你的那幅画拿奖了,不过我没有看明白,那是画的什么东西?怎么看都像一条女人的内裤。”

    “不会吧!这个邪恶?”

    我笑起来。

    “不过,我最奇怪的就是,看着就有冲动,不知道为什么,仿佛看到了那无尽的东西,大赛那边的评委全是这样,评价相当的高了。”

    “把画给我拿回来。”

    “美国美术馆要收藏,你开一个价出来。”

    “我当初就说过,不卖不送。”

    “真是可惜了,多少人想进那个美术馆。”

    “我没有兴趣。”

    “那后,三天后就送到,我派我的学生送过去。”

    我没有想到会拿大奖,我对这些画,感觉有一种见不得人的感觉,拿出去了,竟然还拿了大奖,看来性是人类最原始的一种冲动,这绝对是千万年来不败的主题,如果你画一个生殖器,恐怕什么也拿不到,而就是这种东西,可以让人联想无数。

    我知道,我的路是走对了,而迈克尔永远也抓不到这样灵魂上的东西,似乎就游水蛇龙一样的跟着跑,人家往东,他往东,从来不往西。尽管他很努力,真不知道什么时候他能开窍了,这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我的画是在三天后送回来的,北京的那个画家朋友是让他徒弟送来的,还给我带了皮糖,还有证书。我把证书扔到一边,那东西对我一点用也没有。

    记者就像抓流氓一样,围追堵截,我是四处的躲着。

    冷静的最后三条内裤我一定要弄到手,她上次给我设套,现在她不敢了,就是躲着我。

    这段日子林小媚依然没有消息,她又摆了我一道,我现在过去了,时间不得不说是一件好东西,我认为世界上最好的东西就是时间,没有什么可以比它能把一切都淡化了的东西。

    林小溪也不画画了,似乎习惯了这种当老板的生活,而我却不习惯不变的生活,我四处的逛着,我都怀疑,我上辈子是一个流浪汉,可是没有人告诉我。

    我干了一件让林小溪骂我一个星期的事情。

    我把自己弄成了一个要饭的,坐在南站的地下通道,要饭,这活不错,把自己弄得越惨越好,我学了一招,找一个上水井,把井盖子弄走,下半身放在下面,然后盖上,弄成没有腿的人,中国就是这种井多。那天我竟然要到了二百多块钱,更损的招就是,喝一种什么酒,身上就会流浓,那才叫惨,我没有干。

    那天我被要饭的给了一顿臭打,那是他们的地盘,打得那个惨呀!我头一次被人打得这么惨,哭爹叫娘的。

    那天我就不走,他们打累了,也不管我了。那个地盘就归我了,那天我竟然要了三百多块钱。

    其实,不管干什么都有瘾,这活儿也是,没有想到,那天我碰到了林小溪,我弄得那么惨,我以为他是不会认出来。

    她把一万块钱扔到我的盆子里,我愣了一下,心想,这是那个大爷?抬头一看,是林小溪,我把上低下头,林小溪就发疯了,又咬又挠的,看热门的人那是一层一层的。

    我和林小溪回家,她把我骂了半宿,让我睡沙发。

    林小溪骂我有病,骂我是疯子,我老实了一个星期,就又不安了。

    我在街上碰到了冷静,她看着我乐。

    “张总,当要饭的挺舒服吧?”

    “我愿意。”

    我不理冷静,她在街上是不怕我的,那么多人,我不敢乱来。

    这事和我获奖的事,最终还是被捅到了报纸上,两件事弄到一起,说什么的都有,更多的说是我体验生活,这到是不错,有的说我变态,反正说什么的都有。

    林小溪骂我一个星期后,就不骂了,跟我还挺亲近的,不知道她的小脑袋一天在想什么。

    我开始琢磨冷静,反正我是闲不着,闲着了我就难受。

    赵子宣一天也不知道在忙什么,那天我碰着迈克尔,他说赵子宣找了一个女人。我愣了一下,没有想到赵子宣又找女人了。

    我一天没有找到冷静,晚上去赵子宣那儿,林小溪就进来了,她现在开始看着我,怕我又干什么坏事。那天我们在赵子宣那儿喝酒的时候,林小溪提出来要看那张画,我没同意。

    “谁也不能看。”

    这事赵子宣就给岔开了,我们回到家里,林小溪爱搭不理的。

    我就看电视,走神,琢磨着怎么抓住冷静。

    那天,我开车往西山去,谁也没有想到,看到了冷静的车,西山大地主富家大院子,那个豪华,没事就想看看去。

    冷静竟然也喜欢到这个地方来,我不知道来过多少次了。

    进了大院,冷静就看到我了,她站在那儿不动,我走过去。

    “冷总,也喜欢这个地方?”

    “我就是想不出来,当时富大地主到底有多少钱?”

    “我也想不出来,这个市的第一座跨河大桥就是富大地主建的。”

    “如果我也弄这么一个大院子,你说得多少钱?”

    “恐怕这也太豪华了,就那个主堂柱子,说是从山东运来的,运了四个月,你想想,那个时候得多少钱?”

    “这可真是。”

    我拉了冷静的手一下,她一下就躲开了,瞪着眼睛说。

    “你干什么?”

    声音大,别人都看我。

    “我老婆。”

    冷静瞪了我一眼走了。

    这事就让林小溪知道了,我都怀疑林小溪派我跟着我。我见到她,她问我。

    “你老婆呢?”

    我就明白了。

    “闹着玩呢,那天碰到了冷总。”

    “你就瞎闹吧,早晚闹出事,你说是有画家,春燕公司的老总,你不注意点?”

    “我不喜欢,我要活出我自己的色彩来,我不想人模狗样的。”

    我起身就走了。

    我去酒吧喝酒,碰到了电视台的主播,任娟。这个任娟我是知道的,这个城市第一界选美大赛第一名,确实是长得漂亮,不过传闻也不少,跟什么诗人,作家,台长的,反正不怎么样,有一段我还喜欢上了这个任娟,看着清纯,后来听到这些传闻,我就失去了兴趣。

    她喊我,过来了。

    “张大画家。”

    “任大美女。”

    “一起喝?”

    “喝呗,不知道这段时间又在什么地方风流?”

    我说话损,虽然我们只是在采访的时候见过两次面,但是并不熟悉。她竟然不意外。

    “我知道你说话阴损,我今天就想找你风流。”

    “可别,说实话,我真的怕得病。”

    任娟这回有点恼了,她瞪着,大概是想骂我,最终没有骂出来,她不管怎么样,也是市里的散文家,她的散文我在报纸上看过,有点广度。

    我一直会在吧台上,她就是,我要了一瓶好红酒,三万多块的。

    我们喝完,我说。

    “我结账。”

    任娟说。

    “没问题,有空找我玩去。”

    那天,我走了,我不知道任娟要骂我多少天,她会找谁来给结账。

    任娟找的一个老公竟然是一个配钥匙的,而且一条腿是拐子,我想都想不出这样的花样来,这叫什么?老天戏弄人呀!

    一个星期后,我听电视台的一个人说,任娟四处的借钱呢!

    我问怎么回事。

    “不知道怎么就欠下债了,四处的借,她公公有病住院了,本来家里的条件就不行。”

    这到是我没有想到的,那三万块钱的酒钱,大概这是造成的后果。

    我去了电视台,任娟嘴起泡了,嗓子也哑了。我把三万块钱放在桌子上说。

    “真对不起,我不知道,我是真诚的,我这人嘴无遮拦的,那天真是对不起了。”

    “张哥,我说过请你,我得说话算话,另外我还告诉我,除了我丈夫,我没有跟过任何人在一起过,那些新闻是别人传的,他们得不到我,就瞎传。”

    任娟哭了。

    那天,我真是觉得太坑人了,一不小心就坑了人,任娟不要钱,最终我还是留给她了,说是借她的,她还真的就打了欠条,我出门不扯了。

    我没有想到任娟有什么发展,可是竟然就有了故事,是关于爱情的?还是出轨的?我不知道。

    林小溪这段时间对我好起来了,又热情四射起来,看来一切都过去了。

    任娟再次给我打电话。

    “张哥,有空没有?”

    “有。”

    “中午请你吃饭。”

    “行。”

    其实,我就是一个闲人,至少这段时间闲着,其实,我是有的时候不知道去做什么,或者说没有什么目的,或者说目的不正确,反正自己不能安生一分钟,不然就像活不起一样。

    任娟我们去的是寒舍,这个地方是一个中等的地方,看来任娟是细心安排的,这样的地方不失面子,还不至于花太多的钱。

    任娟和我们喝酒的时候,她送了我一本书,是散文集《你冷不冷》,我看着有点冷,对于书,我一直是不太看好,出书目的都是不同的。

    “为了进职称,没办法,花了两万多,家里一大堆的书,一本也卖不出去,挺没有意思的。”

    “我看看,帮你卖卖。”

    “不用,我这些东西我都觉得不垃圾,别残害人了。”

    任娟这么说,我到是觉得她是一个明事理的人,不像我混不拎的。

    那天,任娟还提到了她丈夫要进电视台当一个工人的事情。她说她丈夫腿脚不好,摆了十几年的那个钥匙棚子,看着也辛苦。

    我没有想到,这个女人会对这样的一个丈夫这么好,我真是错看了一个好的女人。

    那天,我们分开后,我就去人事处找那个处长,要过我画的那小子,我还真的就给了。他看到我,像见了亲行爹一样,一个高儿就跳起来了,直奔我而来,我吓得差点没跑了,这孙子的速度太快,一点防备都没有,吓人,他拉着我的手说。

    “张老师,您来了?请坐。”

    “今天麻烦你一件事,我有一个朋友,腿脚不好,没有工作,就想找一个工作。”

    “非得办不可吗?”

    “对。”

    “让我想想,我想想。”

    人事处长想着,嘴也没闲着,让手下的人给泡茶,我知道他在想着什么,大概是在过虑关上,什么位置适合,反正我是管不了那么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