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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倭出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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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浪漫哦!如果,他能天天背着我,那该多好啊!我这辈子也不枉来人世间走一趟了。”吴嫣也没再吭声,她伏身于石维华背上,感觉如此由他驼着,在黑漆漆的山洞里行走,很温馨,很浪漫。

    幸福如潮水,瞬间包围了她,让她身心俱暖。

    但是,两人不吭声,带给石维华的感受却不一样了。刚才,说话的时候,他还没感觉到,因为谈事也好,回忆也罢,分散注意力。

    可现在,两人一沉默,石维华便有一种异样的感觉。吴嫣双峰堆在他背上,让他的背部阵阵酥麻,这份酥麻渐渐蔓延至他的全身。他的双腿还有些发软。他的步子慢下来了,双腿抖得越来越厉害。

    吴嫣双峰如此摩挲着石维华的背部,幸福合目的她,渐渐地也有一种异样的感觉。她的身子越来越娇软,反而贴着石维华更紧了。慢慢地,她的身子如棉花般的裹在石维华的背上,头歪在他的肩膀上。

    降龙左握铲,右牵狗,领着两名弟子普渡与普法,尾随着石维华与吴嫣。他们是出家人,佛经念多了,早已逃出三界外,不理男女事,也不懂男女事。

    此时,在旁侧行走的降龙,感觉石维华行走越来越慢。他感觉很奇怪,不由边走边侧目而视石维华。细心观察,降龙看到石维华双腿竟然在发抖,而且抖得很厉害。

    石维华可是他的师叔啊!而且,若隐大师是派降龙专门来保护石维华的安全的。降龙肩负的责任是很重的,那就是不能让石维华有任何损失或损伤。否则,他以后就再无颜面去见若隐大师了。

    看到石维华这个样子,降龙不由大惊失色,忙横着月牙铲,拦住石维华,关切地说道:“师叔,您怎么啦?您是不是病了?还是体力不支?您的腿,怎么抖的那么厉害?要不,小侄来背吴施主?由普法来背您吧?”

    沉醉于幸福之中的吴嫣,可以听不到其他声音,可以看不到其他东西。但是,凡是有关石维华的事,都能令她的芳心震荡。

    听降龙这么一说,吴嫣蓦然惊醒。她本来酥软的一双玉臂,忽然恢复力气。她搂着石维华的脖子,手掌却往上移,抚过他的脸颊。

    当她一双纤手搂着石维华的额头时,不由也颤声说道:“好烫!怎么啦?你病了?让我下来!我来背你。”说罢,她奋力挣开石维华的一双大手掌,从他背部上滑落下来,闪身跑到他前面,弯着纤腰,躬着背。

    她要背石心儿走。此时此刻,她没想那么多,没想那么远,只想着别让石维华倒下。

    降龙、普法、普渡,师徒三人,登时全傻眼了,均是呆若木鸡地望着吴嫣。就连藏獒“猎倭”,也瞪大了眼珠,傻呆呆地望着吴嫣。

    其实,石维华根本就没病,他是因为背部被吴嫣双峰摩擦得浑身发抖,从而身子发热,额头发烫。

    石维华脑子晕乎乎的,只剩下一种本能了,他结结巴巴地说道:“别……别……我是男人,我自己走……”

    于是,他站直身子,绕道而过

    。他也不想想,为什么吴嫣会忽然这么精神,这么勇敢,竟然要背着他走。他想的是,自己是男人,就算是病了,就算是负伤了,那也得自己走,绝不能让女人来背。如果要靠吴嫣来背他行走,那对他而言,是一种耻辱。

    他有着刚强的男子汉个性!

    这也是他能凝聚这支铁血特战队的人格魅力。

    一般情况下,部队打散了,伤亡大了,士气也散了。但是,石维华却不同,他能迅速收拢人心。因为他能给战友们一股力量,靠的就是这种独特的人格魅力。对于吴嫣而言,帅气的军人不少,但是,她喜欢的是石维华帅的与众不同。

    “喂,别逞能啊!还是我来背你吧。你放心,我参加过军训,我扛过枪,我打过仗,我与鬼子拼过剌刀,我能背起你。”吴嫣见状,喊了一声,急又闪身跑到他前面,弯着纤腰,躬着背,坚持要背石维华走。

    爱情的力量很伟大。

    吴嫣忽然无比的刚强,要为自己心爱的男人付出。这个时候,哪怕前面是刀山火海,她也要背石维华走。

    “别……别……我是男人,我自己走……”石维华脑子仍是晕乎乎的,结结巴巴地说道,又绕道而过,接着就跑开了。跑开十余丈远,他便停下来,捏捏双拳,晃晃脑袋,稍许清醒了些,便又迈开大步,追向队伍。

    他不敢再回头。

    他怕看到降龙师徒三人异样的眼神。

    “喂……喂……石……石维华,等等我……”吴嫣距离石维华十丈远,便看不清他的身影了,不由焦急而喊,却又不知如何称呼他,弄得结结巴巴的。她喊罢,便摸黑追向石维华。

    “呆什么愣呀?追啊!”降龙晃晃脑袋,清醒过来,便喝斥普法与普渡去追石维华,言罢,便牵着狗,握着铲,大步往前走。

    石维华与吴嫣跑跑停停,竟然很快就跑到了队伍前面。至此,他们才一前一后随着队伍走。

    然后,他们就在山洞门口,脱掉军衣,穿上破破烂烂的难民服。每个人还捧着一把泥巴,把脸抹脏,把头发扯乱。

    走出山洞,众人直揉眼睛。

    等眼睛能睁开了,大伙发现,太阳已落山。

    天空灰蒙蒙的。

    然后,他们相互观望对方时,均是哈哈大笑。

    每个人,都感觉对方穿着破破烂烂的难民服,又把脸弄得那么脏,很滑稽啊!

    “大师,你们好!”京特驾着一辆大卡车,已在山洞前守候,挥手向降龙法师问好。

    伴在京特身旁的,还有提前走出山洞“打前站”联系京特的普灵僧人,即是降龙的第三弟子。

    “先生好!时候不早,改天详聊,让施主们上车吧。”降龙虽然不是军人,但是,他在佛门修炼时间长了,能分得清轻重缓急。

    他向京特打声招呼,便提议让特战队员上车。

    京特点头同意,和普灵僧人一起,打开车蓬,搬开物资,让众人上车,然后又盖好帐蓬和物资。

    “吴嫣姑娘,跟我到副驾驶室里坐,我运功给你治感冒。”石维华生怕吴嫣钻到车厢里,急忙牵过她的手,拉她上了副驾驶室。

    大卡车,副驾驶室里可以坐两个人。

    吴嫣坐到副驾驶室,羞羞答答地歪头于石维华的肩膀上,甜甜应了一声“嗯!”

    她知道石维华误会她刚才“生病”之事。于是,她又一次将错就错,在“错”中接受一轮的幸福。随即,她合目养神,憧憬着未来,想着婚姻,想着新家庭。此时,她的脸抹了泥巴,脏兮兮的,没人能看出她脸红。

    石维华也闭上眼睛,伸手运功,轻抚着吴嫣的脸,用独特的办法,为她治疗“感冒”。

    他想:只要用内功将吴嫣的身体抚热,将她体内的汗逼出来,就可以治好她的“感冒”了。

    一路上,两人就这样相依偎着。

    道路坑坑洼洼,卡车不停地颠簸。

    随着车身的震荡,两人的心灵也在不断地碰撞。

    如何通过鬼子的封锁线的?

    他们俩人全然不知。

    等到田七到车头敲门的时候,石维华与吴嫣两人才从梦中醒来,而两人不知什么时候拥抱在一起,还睡着了。

    石维华运功为吴嫣治感冒,本来是手抚她的脸,现在却变成了搂着她的小蛮腰了。而吴嫣则是紧紧地搂着石维华的脖子。两人脸贴着脸。就连什么时候睡着了,他们俩人也不知道。因为坐在副驾驶室的一路上,他们都很幸福,是幸福让他们沉睡。

    “咚咚咚……”

    “少爷……少爷,车子到虎头山了,快下车,队员们等着您呢!”

    田七将车门敲的很响,喊声也大,生怕石维华听不见,却引来了队员们的围观。这个年代,男人娶媳妇不容易。很多队员们还没碰过女人呢!他们都想看看副驾驶室里的石维华和吴嫣在干什么?

    听到田七的敲门声,石维华和吴嫣二人急急松手,均是羞羞答答,很不好意思下车。

    天色已黑,苍穹如墨。

    吴嫣心道:想不到我和石维华发展的那么快,都相互搂在一起了。嗯,他对我是很有感觉的。呵呵,躺在他怀里,真温暖,真舒服!希望天天如此,直至终老!

    她对自己和石维华的感情,又多了一份自信,多了一份憧憬,多了一份祈盼。她的俏脸红艳艳的。她又开始浑身发热,额头发烫。

    队员们点起了火把,和着卡车上的灯光,山边通明。

    “弟兄们,听我口令,马上列队!”万事顺生怕石维华尴尬,便转移特战队员的注意力,大声喝令队员们集合。

    众队员们紧急集合。他们心里暗暗叹息:唉,又没看到石总指挥是怎么抱吴姑娘的!

    然后,他们又暗骂万事顺:他娘的,都怪万事顺多事。对,万事顺,就是多事顺。

    “靠!老子倒成了队员了。”夏战也暗骂万事顺一句,但也没办法,只能乖乖归队。

    “向后转!向京特先生敬礼!”万事顺善于思考,又想出一个让队员们背对卡车的想法,大声喝令。

    众队员只好乖乖转身。

    石维华和吴嫣二人,均是脸热心跳,走下车来,分别小跑到队列的两端站好,一起向京特敬礼。

    “朋友们,祝你们好运!”京特向队员们挥挥手,道了一声,便转身钻进车内,驾车而去。

    “砰砰砰砰砰……”

    “啊啊啊啊啊……”

    此时,山间传来几声枪响,还有几声惨叫声。

    “哪里打枪?”夏战机敏反应,蓦然大喝一声,急背着电台,冲出队列。

    “枪声由东北面传来的。这里靠近瓮城。鬼子是先占镇江,后占瓮城,再围南京的。石总,请看地图。” 万事顺脑子急转弯,从田七手中拿过地图,道了一声,便蹲下身子,将地图铺在地上。

    “嗯!万队长,你率王八、泥鳅,沿东北方向侦察一下。枪声稀疏,估计是小股日军,在洗劫山村。咱们趁夜色打一仗,振作一下士气。顺便夺些枪弹和物资。”石维华附身一看地图,马上果断决策,吩万事顺率队去侦察。

    “是!王八,泥鳅,跟我来。”万事顺愉快受命,起身朝两名队员招招手,便掏枪率队,跑向虎头山的东北面。

    “长官,你可别忘了咱们的重任,安全护送胶卷去渝城,才是咱们任务的重中之中。一旦惹火烧身,不仅可能护送不了胶卷,还有可能,咱们会全军覆灭。这虎头山的西面是南京,中间东北面是瓮城,东面是镇江,均是鬼子的重兵集结地。”吴嫣蹲下身子,看看地图,赶紧劝说石维华。

    她一时间不知如何称呼石维华好,便干脆称呼他“长官”好了。说罢,她心里又隐隐后悔,暗道:我咋不称呼他维华呢?唉!

    “没事。这虎头山,海拔高,山体面积大,树林密,北面是白鹅湖,南面是句容,东面是镇江,西面是南京。句容和瓮城是小城,鬼子兵力不多,这里有咱们的活动空间和生存空间。打完这一仗再走,完全可以。”石维华看着地图,指指点点,分析情况,最后以坚定的语气拍板。

    吴嫣不再吭声,站起身来,掏出了勃朗宁手枪。她对军事也是一知半解,虽然好心提出建议,但在心理上,完全是听石维华的。因为,她喜欢他,她爱他。

    所以,她掏枪而出,率先听令。

    “不要全部人去。夏战,将电台还给吴嫣姑娘,你领马二良、刘三宝,跟我来。田七,你领几个人和我师侄在这里守护吴嫣姑娘和电台。”石维华却不想吴嫣跟着去,怕呆会打起仗来,既要照顾她,又要还击鬼子,应付不过来,所以,他当即决择分兵,站起身来,吩咐队员几句,便从普法手中拿过降龙木,转身要走。

    “等等……师叔,请将‘猎倭’带上。如遇上鬼子的军犬,猎倭可以制服鬼子的小狼犬。”降龙见自己无份去打仗,便牵过“猎倭”,将绳子交予石维华。

    “那好吧,我们准备接应你。”吴嫣见状,便答应石维华,留在虎头山西面。她心里却想:等你走了,我再尾随而去,看你怎么着?

    她的语气很柔顺。

    石维华点了点头,牵着“猎倭”,握着降龙木,领着夏战、马二良、刘三宝三人,奔向虎头山的东北面。

    吴嫣便收起手枪,坐在山边处,打开电台。

    也就那么巧,刚好石轩辕发电报来。于是,她便和石轩辕联系起来,并告诉石轩辕,她到了镇江附近……

    鬼子本就没有人-性-,确实又在做畜生般做的事情了。其实,这些东洋鬼子,一刻也没停止过对我国军民的残害。对这些侵略者而言,中国的女人不玩白不玩,中国的美食不吃白不吃,玩了也是白玩,吃了也是白吃。中国成了鬼子的人间天堂。

    而对于中国人来说,中国则成了地狱。

    今夜到山村里施暴的是瓮城的鬼子巡逻队十三个人,队长叫作乡村里代,副队长是赤井秋元。

    虎头山东北面的小村庄叫刘庄,但是,刘庄的人因为之前鬼子进占镇江,已逃难去了。

    今夜跑到刘庄去的,其实是一群难民,刚从南京逃到这里,看到庄子里没人,便想在此歇歇脚。

    难民中的男人,四处寻找食物和水。

    妇女们则带着小孩,围坐在院子里,生火取暖。

    天气冷,没有食物,还要逃难赶路。他们是又累又饿,体力不支,身体发冷。

    岂料,鬼子的巡逻队来到刘庄外,远远看到有火光。乡村里代大喜,牵着军犬,停下脚步,将军犬交与一名鬼子牵着,便拔出战刀,叽叽喳喳地低声说道:“今晚有肉吃了,有女人玩了。呆会,我先上,你们接着轮流玩。”他说着说着,口水也顺着他的嘴边,滑流而下。

    进占中国部分地方的这段时间,他已经玩死了中国民女二十三名,玩上瘾了。

    一天没玩中国民女,乡村里代便感觉身体不舒服。

    赤井秋元闻言,便全身发热,遍体难受,裤档里立时就支起了一顶小帐蓬。

    他是刚提拔的副队长,之前作为士兵,他可没多少机会玩弄中国的民女。现在,他当官了,当上副队长了,终于有机会了。于是,他也将军犬交给一名士兵来牵,自己掏枪而出。

    十三名鬼子,便悄悄地进村。

    鬼子到了村口,看到庄里竟然有难民,还有很多妇女和小孩围着火堆取暖。

    “哟西,花姑娘,大大的有!”乡村里代见状,心头一阵狂喜,说着生-硬-的汉语,握枪上举,朝半空开了两枪。

    “砰砰……”

    两声枪响。

    两粒子弹壳从半空跌落。

    围着火堆的妇女和小孩,登时吓得哇哇大叫,四散而逃。但是,村口给鬼子堵住了。她们只能逃进破房里,搬着破木板,去堵房门,想不让鬼子闯进来。

    还有几名汉子刚收拾干柴回来,看到鬼子开枪,吓得抱头鼠蹿,也逃进了破房里,哆嗦着蹲在残墙下,不敢吭声,不敢出来。

    很多老百姓,总是目睹鬼子杀害自己的同胞,只要见到鬼子,就双腿发软,根本不敢抵抗。

    当然,他们赤手空拳,也没办法抵抗,都是老实巴交的农民弟兄啊!

    “把军犬放了,让它们自己猎食。”赤井秋元下令两名鬼子,放开两条军犬。

    火堆旁,还有几名妇女和小孩吓得哆嗦着,呆愣着不会动。她们看到鬼子,吓都吓傻了。

    那两条军犬冲上去,扑咬着两名小孩。

    “啊啊……”

    “嘶嘶……”

    两名小孩连声惨叫,瞬间被军犬咬破咽喉,悲凉惨死,然后又被军犬撕裂了身子,浑身血淋淋的,血肉模糊。

    “小三,孩子……-”

    “饼干,我的娃……”

    眼睁睁地望着自己的小孩,被两条狼犬咬死撕烂,两名妇女这才如梦初醒,哀号起来,泪如雨下。她们拿起火棍,要去扑打鬼子的军犬。

    但是,乡村里代挥了挥军刀。

    “当当当当……”

    四名鬼子便将“三八大盖”一扔,附身一冲,就将两名妇女扑倒在火堆旁。

    两名鬼子各按一个妇女。乡村里代和赤井秋元各自收起手枪和军刀,卸装宽衣,脱下裤子,来到两名妇女前,就去扒她们的裤子。

    这两个畜生,扒开两名妇女的裤子后,也不会因为身旁还有别的鬼子在偷看而害羞,各自扶握着黑呼呼的“短枪”,就往两名妇女的身体里塞去。

    “畜生……呜呜呜呼……”

    “人渣……呜呜呜呼……”

    两名妇女又哭又骂,但是,无济于事,她们俩的手脚都被别的鬼子按住了,动弹不得,只能泪如雨下,只有任乡村里代和赤井秋元粗暴侮辱。

    “挨千刀的小鬼子……老子……日……你……祖宗!”此时,几个壮男从山后猎食回来,见此情形,悲愤交集,泣声呼喝,激愤大骂。他们挥舞木棒和石块,要去砸乡村里代和赤井秋元。

    但是,他们的步法还没鬼子的枪快。他们握着石块和木棍,疾冲而来时。

    守在庄内的几名鬼子,端枪就打。

    “砰砰砰砰……”

    四声枪响。

    “啊啊啊啊……”

    四名壮汉惨叫而倒,惨死于血泊之中,均是手中紧握着木棍和石块,没人合上眼睁,全都死不瞑目。因为他们的亲人在被鬼子军犬撕咬,他们的婆娘在承受着鬼子的侮辱。他们含恨惨死,岂会瞑目?

    “哈哈哈哈……”

    “哟西……舒服!舒服!哈哈哈……”

    乡村里代和赤井秋元,各自已进入两名妇女的身体,各自双手撑地,身体疯狂地运动着。他们侧过头来,眼睛望向四名被枪杀的壮汉,得意大笑起来。

    其他七名鬼子见再无人敢出来抵抗了,便端着“三八大盖”,四处搜索。他们分别踢开几处破房子,从破房里面拉出几名妇女,也开始施暴。

    两条军犬,啃着两名小孩的尸体,吃得津津有味,满嘴是血。

    此时,万事顺领着王八和泥鳅,握枪摸到了庄外的小山坡上。顺着庄内的火光,他们看到了一幕幕惨剧。

    “操……你娘的……小鬼子!老子……”王八怒骂一声,端枪就瞄向已经泄漏元气、软瘫于一名妇女身上的赤井秋元的后脑。

    “别急!鬼子人多,这里距离瓮城又近,咱们不能轻易开枪。等石总来了,咱们与之白刃战,将这帮人渣全剁了。”万事顺眼疾手快,急急按住王八,低声吩咐泥鳅。

    王八和泥鳅两人的肺都快要气炸了,闻言之后,赶紧取下剌刀,装在枪口上。

    但是,鬼子军犬灵敏,发觉了庄外山坡有动静,登时吠叫起来,并向庄外冲来。

    “八嘎……快去查查情况……”此时,乡村里代也完事了,从他身下的那名妇女身上爬起来,附身提裤,就喝令帮他按住此妇的两名士兵。

    “咳……”

    两名士兵原本以为帮了乡村里代,接着就是轮到他们来享受的。他们没想到空欢喜一场,均是嘴里接令,却仍按着那名身下流血的妇女。

    “砰砰……”

    “哎呀……”

    乡村里代气恼地踢了两名鬼子士兵各一脚。

    两名鬼子士兵各自惨叫了一声,均是勒骨欲断,脸色惨白,但是,却惊醒了脑袋,赶紧松开那名妇女,侧身拾枪就跑,也冲出了庄外。

    “畜生,我与你拼了……”那名妇女披头散发,悲愤无比,流着泪水,泣声大喊,双手抱紧乡村里代的双腿,起身附嘴,便咬向乡村里代的“祸根”。

    她这一咬,用尽了全力,带着恨,含着愤。

    乡村里代正弯着身子提裤子,猝不及防。

    “咔嚓……”

    他半截“祸根”竟被那名妇女咬断了。

    “啊呀……”乡村里代一声惨叫,身下登时血淋淋的,疼得他坐倒在地上。

    “八嘎亦噜……支那母猪,你……死啦死啦的。”赤井秋元顾不上提裤子,侧身拔出军刀,便剌向那名咬着乡村里代半截“祸根”的妇女的后心。

    “啊呀……”那名妇女凄厉惨叫,后心和胸口溅血,侧跌于地,双手无力地松开了乡村里代的双腿。

    她惨叫之时,也将乡村里代的半截“祸根”吐了出来。

    就在赤井秋元握刀捅死刚被乡村里代蹂躏的那名妇女之时,他胯下承辱的那名妇女,流着悲泪,嘴唇悲愤地蠕动着,伸手抓过旁侧火堆里的一根木柴。

    此柴已烧了半截。

    此妇抓过木柴,趁赤井秋元不备,便握着木柴,用尽全力,捅向赤进秋元身下那条已经萎缩的“祸根”。

    “嗤……”

    着火的木柴,在受辱民妇的悲愤用力下,竟然捅得赤井秋元的“祸根”倒缩于他的小腹里。

    “啊呀……”

    “砰……啊呀啊呀啊呀……”

    赤井秋元凄厉惨叫,身下杂毛着火,疼得跌坐于地,双手本能地急捂身下的两只“坏蛋”,继而哀号打滚。那民妇又趁他打滚侧头面向自己之时,握着着火的木柴,捅向赤井秋元的嘴巴。

    此时,赤井秋元正张嘴大嚎,那根着火的木柴恰好捅入他嘴里,将他的牙齿都捅得倒弯向嘴巴内侧。

    “噢……噢噢……”

    赤井秋元登时满嘴都是血泡,含着滚烫的木柴,怪叫着,不停地翻着白眼,继而双手一摊,双足乱蹬几下,便死在了那名遭他所辱的民妇侧旁。

    “八嘎……”刚刚松开民妇,离开赤井秋元,端枪跑向庄外的两名鬼子,也即是刚才相助赤井秋元施暴的两名鬼子,闻得赤井秋元的惨叫声响,赶紧回身,见状大骂。

    他们端着“三八大盖”,跑到那民妇前,握枪下捅又乱划。尖厉的剌刀挑破了民妇的肚皮,将她的肠肚划断划烂。

    “啊呀……”民妇扔弃木柴,双手握向剌刀,却无力阻滞,腹部溅血,惨叫而亡,仍是死不瞑目。

    那些还在施暴的鬼子,被阵阵惨叫声惊醒,纷纷停止施暴,纷纷提裤系裤,握枪而来。

    此时,石维华牵着“猎倭”,领着夏战、马二良、刘三宝刚好来到。

    “石总,卑职提议白刃战,以防枪声惊动瓮城的鬼子和其他的鬼子巡逻队。”万事顺焦急地转身,紧急向石维华提建议。

    “喔噢汪……”

    高大威猛的“猎倭”看到鬼子军犬奔到,便狂吠起来。

    “嗯!就这么办!”石维华低沉地应了一声,便将绳子套在“猎倭”的脖子上,放他自行去撕咬鬼子的两条军犬。

    “猎倭”身高体长,粗壮威猛,嘴大牙尖,四只脚趾也极其尖厉。

    它迎着扑面而来的两条军犬,后腿一撑,前腿一点,腾身而起,便扑在一条军犬上。

    它一双前腿下按。

    十只利爪尖深深地钳入军犬的后臀之中,竟将鬼子的这条军犬的臀部按塌,将这条军犬的后腿按得弯曲跪着。

    猎倭伏于军犬的背部上,瞬间转身,张嘴咬下,咬着此犬脖子,然后奋力侧头,将军犬的脖子撕开一条大裂口。

    “嘶……”

    鬼子的一条军犬就此无声惨死,血溅当场,前腿一软,便歪头侧倒于地。

    另一条军犬见状,吓得赶紧逃走。

    “猎倭”一双前足一撑死犬的身躯,又腾身而起,“嗖”地一声,又扑在了另一条军犬的背上。

    它依样扑食,将此军犬撕裂咬死,然后才用一双前爪去撕军犬的皮毛。它将军犬的皮毛扒开,张嘴咬食军犬的肉,也是吃的津津有味,饱餐一顿。

    “小鬼子,老子……日……死你娘……”夏战性格火爆,素有“猛张飞”之誉,刚随石维华赶到庄外,从小山坡上看到一幕幕的惨剧,不由愤然怒吼。

    “不可以开枪!”万事顺急伸手去按他手中握着的“盒子炮”。夏战奋力一甩,将万事顺弹开,将“盒子炮”别回腰间,双足一点,腾身而起,跃入庄内。

    他身子凌空,反手从背部拔刀,一招“斜劈华山”。

    “咔嚓……”

    一名鬼子的半边脑颅被削,血浆斜溅。

    “砰……”那名鬼子抱着“三八大盖”,侧倒在地上,无声惨死。

    也就在此时,庄子东面,跃下五人。

    他们均是蒙着黑面巾,三人凌空快速开枪。

    两人握着大刀。

    “砰砰砰……”

    三声枪响。

    “啊啊啊……”

    三名鬼子中弹倒地,血溅惨亡。

    “砰砰砰砰砰砰……”

    所剩八名鬼子士兵,纷纷端枪还击。

    乡村里代,顾不得捂伤,也顾不上穿裤子,就光着下截身子,双腿血淋淋的,握枪也朝来人射击。

    五名蒙面人急急就地打滚,闪避鬼子击来的弹雨。

    夏战也侧身卧倒,翻滚向一处破房门。

    “万事顺,你看好、保护好猎倭!其他弟兄,随我上,往西方向跳下去,从背后捅死那些鬼子,抢夺枪枝弹药。”石维华见状,侧头吩咐万事顺一句,打着手势派兵布阵。

    言罢,他握着降龙木,双足一点,身子腾空而起。

    他凌空翻了个筋斗,跃向庄内。

    他下跃的方向,刚好是在乡村里代等鬼子的后面。

    他选择的杀鬼方向极准。

    石维华双足尚未着地,便凌空大吼:“小鬼子,今夜少爷让尔等血债血偿!”

    吼声未毕,他握着降龙木,凌空一敲。

    降龙木重达七十斤,加上石维华的臂力,一棒砸下,宛如巨石落山,气势迅猛,任谁也难挡。

    “咣……”

    一名鬼子的天灵盖被降龙木敲碎,血浆柱溅,鬼子向后倒地,无声惨死。

    石维华双足落地,左臂一横一探,五指如钩,捏着了一名鬼子的咽喉,又五指一拢。

    “咔嚓……”那名鬼子喉管即断,无声惨死。

    石维华手一松,鬼子歪头侧倒,血溅当场。

    瞬息之间,他手脚不停,右腿侧踢,握着降龙木又凶悍横扫,疾如秋风扫落叶。

    他手中的降龙木又成了杀倭棒,大振雄威。

    “咔嚓……啊呀……”

    一名鬼子被石心儿踢得飞起来,侧跌向火堆。

    这名鬼子左侧勒骨尽断,断骨斜扎体内肝肠,心肺俱裂,惨叫一声,双手一摊,惨死于火堆之中。

    他血水渗出,浑身着火,在火堆里烤得“啪啪”直响。

    “咣咣……”

    “砰砰……”

    另外两名鬼子,均是侧额被石维华的降龙木击穿,血水横溅,侧跌于地,登即也是无声惨死。

    瞬息之间,五名鬼子被石维华扑杀。

    石维华出手之快,招式之狠,动作之猛,均为鬼子巡逻队的禽兽队长乡村里代从未所见。

    当石维华捏死一名鬼子的时候,乡村里代便侧身向石维华开枪。岂料,他身后又跃来了王八、泥鳅、马二良、刘三宝等四名特战队员。

    王八等四人,端着四枝步枪,用四把明晃晃的剌刀,同时出击,四把剌刀竟然一起捅入了乡村里代的后心,透他的前胸腹而出。

    “啊呀……”乡村里代凄厉惨叫,无力下跪,侧身拄枪于地,眼睁睁地看着石维华瞬间杀了五名鬼子,这才侧倒于地,闭目惨亡。

    所剩三名鬼子,正端枪追逐着夏战和另外的五名蒙面人。他们闻声回身,端枪欲向石维华射击。

    当他们推弹上膛的时候,夏战握刀从一处破房里,翻滚而出,挥刀一扫。

    “咔嚓……”

    “啊呀……当……”

    一名鬼子双腿被夏战砍断,惨叫而倒,呜呼哀哉,“三八大盖”横甩一边。

    夏战起身,握刀下扎,刀尖剌入鬼子的咽喉之中。

    血水柱溅,染红了夏战的裤脚。

    另外两名鬼子推弹上膛之时,另外两处破房里的两名蒙面人,握刀一跃而出,从两名鬼子的侧面出击,挥刀横削。

    “咔嚓……咔嚓……”

    “砰砰……”

    两名鬼子的脖子被削断。

    两颗头颅被削飞。

    两具兀脖残具侧跌于地,血水流了一地。

    另外三名蒙面人,握枪跃出。